第(1/3)页 “景隆,要想当大夏皇帝,还得各凭本事,正面的竞争。你掌握的条件比我好,又成了监国,如果连我赢不了,那你有何脸面当皇帝?难道想靠父皇庇佑你一辈子?一辈子懦弱无能吗?” 天裿昂首挺胸,目光满是不屑。 此等愚笨懦弱之人,就因生得比我早,占据太子的名份,所有的东西都归他所有。 老天实在太不公平! 景隆并不理会他,对着达摩尔达,道:“坐镇使,眼下并不是皇子间的争权。而是大夏皇帝对韦家此逆贼的扫剿,是大夏和逆贼奸妄之争。我并不愿意和天裿竞争,至少在这危急关节不适合。太子监国,我代表着父皇的名义,行使他的权力,是大夏皇权的代表。我做的,是保卫皇城皇宫的安全,静等父皇归来。” “杨高卓这些统领,是维护皇宫的核心将领,是皇城的屏障,也是跟从父皇数十年的心腹。他一直也和你们打交道,想必你们也认识。他从头到尾都是父皇的人,以维护皇宫为已任。从来不是我的人。我只是暂代父皇之职,有暂时的指挥权。” “坐镇使既然默认只认大夏皇帝,只认父皇。那这些破坏皇宫秩序,暗杀左右统领,领军哗变的人,自然是叛贼!三弟强词夺理,硬把此种叛国谋逆之迹,拗成两人兄弟的皇位之争。两位坐镇使阅历丰富,见识深远,难道看不出来?” 达摩尔达眼观鼻,鼻观心,闻若未闻。 景隆顿一顿,道:“若是兄弟之争,那等父皇回归,处理大局时。我可以请命撤换我这太子,让天裿当这太子又如何?” “景隆,你也太奸猾了。父皇现今受了韦家客卿一掌,生死未明。等父皇回归,处理大局?只怕你是争取时间,等你掌控大权,清理异已罢了。你要退位自证清白,眼下不是最好的时机吗?” 天裿冷笑道:“你现今把监国之位让于我,证明你完全没有争权的私心,完全没有趁父皇不在而弑弟登基,打压对手的心思。岂不是最佳的时机?” “天裿,你聪明是聪明,可惜心术不正,满脑子只有皇位和权力。”景隆对于这位弟弟在大夏将倾之际,联手韦家在重要关节施予致命一击,已经充满失望,他道:“太子监国,手握一国之权力。你做梦都别想了!” “皇家清理谋逆,铲除奸妄之际,你作为皇家一分子,勾结韦家,杀害皇宫意将令、妃嫔。这等劣迹恶行,不论父皇回不回归,我都要以国家律法,对你公平正法!” 眼见到坐镇使始终不为所动,心中知晓正如父皇之前所言,三个坐镇使的屁股应该是坐在韦家那边。 不是一番言语,就能其动摇。 三人比谁都清楚天裿的谋反行动,否则一开始左右统领被杀时,就会出手。 只有在事前得到知会,知道谋反的军士是天裿和韦家的人,才屹立不动。 你永远叫不醒装睡的人,也永远说服不了比你更懂道理和真相的人去遵守道理。 “对我公平正法?在这里吃了鳖,恼羞成怒,露出狐狸尾巴了?” 景隆没有理会他的胡搅蛮缠,向坐镇使拱拱手,准备离开。 眼下形势紧急,尤其皇宫一片混乱,那帮谋反的羽林军仍在作恶。 他必须回去主持大局。 他本寄望此趟,让三大坐镇使出手,平息内乱。 既然无法达到目的,就不再浪费时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