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拉希木带领着几十名部下,双手合十,也是眼含泪光:“赞美真主,赞美安拉,这一切都是真的,他是先知降下的使者,他是为了马尔代夫。” 没有人,能理解拉希木的心情。 在他眼中,林岭东就跟个疯子一样,没命的催,没命的找,永远有说不完的事,眼睛随时都在盯着,建立港口这段时间,如同梦魇。 听到他的脚步声汗毛都会立起来,睡到半夜都是他催促的声音。 之后,公司才刚刚起步,他居然一屁股走了? 当然,临走前给了他一个本子,记录得密密麻麻,安排得满满当当。 至于后来? 就别提了,到现在他还睡不好觉。 可现场最为兴奋的,当属萨米尔,跟对老板了,他已经知道甘岛的事情,3000万美元的第三代集装箱港,将在他的笔下神奇呈现,命运就这么彻底改变。 笨重的摄像器材,一刻不停的对着海面。 查尔斯礼服笔挺,打着领结,拄着银制手杖,骚包的站在天河号船头,朝着岸边挥手:“同志们,我查尔斯终于回来了,呜呜呜。” 查尔斯哭了,是真哭,在海上颠簸18天,他几次绝望得想要跳海自杀。 他激动得就快晕了,因为他是真的晕,船头上晃得难受,可为了风度仍倔强挺立。 好不容易,等到船头砰的一声,横靠在岸桥上的橡胶垫时,查尔斯已经等不及了,猴急的攀着栏杆,看到林岭东便跳脚大骂:“混蛋,你给我等着,我要和你拼了,你在酒店里潇洒,扔我在海上吐了一个月,你还是人吗?” 一百多名乌克兰船员,工程师,锻造师,也是激动的站在船舷上,朝着下方热情的挥手,不少人擦着眼泪,已经哭了。 海风吹来熟悉的气息,锅里炖的羊肉香味儿,也让不少人馋哭。 饱受饥荒的达瓦里氏,骄傲的船厂工人,早被生活折磨得不成样子,为了一片刺破肠皮的黑面包,他们常常彻夜排队,嚼树皮,啃树根,每到晚上,妻儿父母就只能围成一团,对着蜡烛互相安慰,面包总会有的。 不少人,在身边活活饿死,肠梗阻绞痛而死,船厂的夜晚总是传来阵阵惨叫。 每当这种时刻,他们只能把头蒙进被子里。 当惨叫声渐渐停息,一条鲜活的生命悄然消逝,悲伤的瞳孔,狙楼的背影,可来不及悲伤,他们连悲伤的资格都没有,互相搀扶,到街上排队乞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