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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那个年代，舞厅是什么地方？

    男人们寻欢作乐的地方。

    那些女人，上台跳舞，下台陪客，这个孩子耳目濡染，能长成什么样？

    因此，云书亭对云初并不满意。

    哪怕，云初之后不管多努力，多优秀，也无法打动他的心。

    他甚至是觉得，这个孩子，小小年纪，就有争宠的心机，着实不简单！

    可是......

    她竟然是杰西卡？！

    这个认知，打破了老爷子对她的死板认知！

    他的亲孙女，竟然是这么优秀的青年油画大师？！

    如今，云书亭心中五味陈杂。

    杰西卡可是他最喜爱的油画家，如今得知，杰西卡是自己的亲孙女，又是骄傲，又是心情复杂。

    甚至，隐隐又觉得......有些亏欠！

    云蔓见云书亭脸上不断变幻的表情，也有些坐不稳了。

    “爷爷？爷爷......爷爷！”

    云书亭回过神，看向云蔓，“她......真的是杰西卡！”

    “怎么可能？！她......她一定是骗你！”云蔓咬牙切齿地道，“她怎么可能是杰西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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