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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对付的是我。”祁慕尘笃定道，满布忧色的深眸焦虑的望着还在沉睡中的苏晚璃，“南斯泽，阿璃如果醒了，她会变成什么状态？”

    “我无法给你准确的答案，但大概率她又会回到深爱你的人格状态。”

    得到这个回答，祁慕尘却反而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其实，前几天他就已经发现苏晚璃言行举止的方式和最初不一样。

    那天，在苏晚璃揪出于颖雪才是虐打老爷子的真凶时，她那股气势和眼神，分明就是后来的她才会有的。

    他不愿意去戳破，是想要更多的和她相处。

    无论她变成什么状态，爱或者恨，他都不介意，只要她能够在他身边。

    但是，他实在不愿意看到苏晚璃如此频繁的人格转换，这样只会令她的病情更加严重。

    苏晚璃在医院昏睡了一个晚上，祁慕尘不眠不休的陪伴在侧。

    从黑夜到天明，他握着她的手，看着她好看的绒眉从轻蹙到舒展，他的心也渐渐放宽许多。

    也是这样陪伴的时候，令他更遗憾曾经蹉跎的六年时光。

    他们明明可以很相爱，但却硬生生的被人摆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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