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元慕将他当成丧家犬一般对待,内务府的奴才也不拿他将人看待,如今入秋,南薰殿光秃秃的榻板上只有一个草席用以避寒,四面菱窗又多有破损,寒风从菱窗裂口里灌进殿中,瑟瑟如霜寒凛冬。 百里望舒到底是西凉国送来大元的质子,元慕欺凌羞辱他是一码事,但这人总不能死在宫里。 见他病恹一息,元慕才假模假样关切一句,“可让太医瞧过?” 望舒不语,他身旁立着的乔海却骇然失色。 按说元慕平常是不会过问望舒死活的,乔海看主子的眼色办事,又怎么会允许太医去南薰殿给望舒治病? 此刻他只能硬着头皮回话,“皇上,未曾诊治。” “糊涂。”元慕横他一眼,“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西凉王追究起来,天下尽要唾弃朕的不是。你是怎么当得差?” 乔海连声认错,快快命人传太医入南薰殿去给望舒诊治。 望舒却摆摆手,“不劳皇上费心。我略同医术,这寻常风寒入体灌两碗姜汤下去便无事,无大碍。” 元慕吩咐乔海着人煮了姜汤来灌望舒喝下,又道:“这些日子你伺候朕笔墨习惯了,换作旁人总不称心。现下可好些了?” 望舒颔首,元慕手指龙案,“那便上前伺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