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胡大夫将药箱放到桌上。来时的一路,司乐已经同他大致讲了夫人受伤的经过。 他隔着床帐,探上秦氏伸出来的腕子。心里却在想,该死的男女授受不亲。 都这种时候了,就是神医来诊脉都不如及时涂抹烫伤膏管用。 “夫人新伤不久,最好是先用冰块和清水来冷敷,以镇定伤口。” “顾嬷嬷,快去找管家取些冰过来。” 秦氏的声音里有强压下去的痛楚。时已近金秋,各院日常都不存冰块做消暑备用了,只能去地窖里现取。 “是,夫人。老奴这就去。” 司琴还在院里跪等受罚。秦氏又让司乐去寻干净的泉水了。屋内此时就只剩下她与胡大夫二人。 秦氏终于卸下防备,动情地唤道“表哥,呜呜呜......” 胡大夫扯开纱帐,坐到榻边,将她依偎过来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责备又心疼地问 “筝儿怎么这般不小心?快给表哥看看,伤到哪了?” 筝儿是秦氏的闺名。林国公只有在刚与秦氏结亲的头两年,私下里偶尔叫过。 而今老夫老妻的,早没了新鲜感,再这么叫只会觉得肉麻。 秦氏趴到胡大夫腿上,成熟女人保养得当的身体令他有些心猿意马。 “在后背,现在疼得人直想哭。” 秦氏半撒娇的口吻对胡大夫很是奏效。 他从药箱中拿出一小罐混有麻沸散的药膏,一点一点涂到皮肉和里衣粘连的边缘。 麻醉周遭皮肤的同时,也能起到有效润滑的作用。但,秦氏还是疼得不住倒吸凉气。 “筝儿先忍耐一下。等药膏渗入皮肤就不疼了。如果还疼,你便咬我。” 秦氏嗔怨他一句。“表哥惯会拿人取乐子,明知道我不会舍得你一同受罪的。” 娇软的声音听得胡大夫更气愤了。 “是谁敢对当家主母下如此狠的手?这伤没有一个月,根本不可能痊愈。之后的六个月内也要每日坚持涂上好的祛疤膏,才不会留下印迹。”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