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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里很奇怪的没有回答，只有沉默。

    ……

    “喂，若彤，这几天身体还好吗，还有没有偶尔的心慌出汗？还有，那种清热败毒的药膳汤，你还在喝吗？”

    “喂，我在陪客户吃饭，没时间跟你瞎聊……”

    “喂、喂，你千万别喝酒啊！”

    ……

    “喂，江南，你能不能回家一趟，水龙头坏了。”

    “我、咳、我没在江州大学，我正准备上飞机，去外地旅游。”

    “喂，你有没有搞错啊？不是说你的学习很忙吗，为什么有时间去外地旅游？”

    “没办法，同学邀着，不去不行。”

    “那你什么时候回江州啊？”

    “大概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不过，有一件事情我突然在想，如果我永远回不来了，若彤，你以后会怎么样啊？”

    “什么意思，为什么说这个？”

    “也没什么，就是去外地要坐飞机，而第一次坐飞机，我总是心里不踏实，总感觉这飞机要出事。”

    “呵，土豹子。飞机是所有交通工具中最安全的，懂吗？”

    ……

    以前那些电话里的内容，当时听起来无知无觉，似乎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可现在回想起来，白若彤突然就开始意识到，某些碎片在渐渐地拼凑，形成了事情原本的样子，似乎就是由美子说的那个样子。

    自己中毒、心慌出汗、他在学日语、他要去京都、他知道九死无生、但为了药草、为了给自己解毒。

    白若彤莫名地心头有些悸动，她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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