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对于刘明已经歪到阴沟里的解释, 笙歌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毕竟这是在长乐宫给她解释过不学礼无以立, 有教无类的文化人。 “对,孺子可教也。” 笙歌肯定道。 桑弘羊只觉得天旋地转,这是一对什么样的姐弟,如果孔子知晓,恐怕会带着七十二弟子三千门生跳出来好好教教这两位什么是《论语》。 时间倏忽而逝,许是平定七国之乱的震慑犹在,中央与各藩国度过了一段蜜月期。 藩国以朝廷为尊,相安无事。 近些年来,梁王刘武也越发收敛,名声沉寂,当日守睢阳灭叛乱后,景帝的那句戏言也鲜少有人提起。 刘彻的太子之位,稳如泰山。 一切似乎都格外平静。 直到…… “娇娇,陛下的身体每况愈下,就算勉强撑过年末,来年也不会有太多时日了。” 谷混 “朝堂上隐隐出现了让梁王刘武继位的呼声,会不会动摇刘彻的太子之位?” 长公主看着端坐在雕花椅上,神色平静翻看账本, 时不时还标记一下的笙歌,担忧地问道。 就算这些年梁王不显山不露水,也不能否认梁王的确有冲击皇位的实力和资本。 这件事情若是听之任之,闹的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窦太后会站在哪一侧还真不一定。 今时不同往日,刘启命不久矣,窦太后也不需要在两个儿子中间做取舍。 孙子辈再亲近,都不及窦太后与梁王母子情深。 笙歌合上账本,眉眼含笑,显然是极为满意桑弘羊这些年存下的资产。 不愧是搞钱的专业人士,当年她做慈安皇太后的时候,若是有桑弘羊帮忙,也不至于秃头。 “母亲,王皇后是不是跟您说了什么?” 呼声? 确定这呼声不是上赶着把梁王送上死路吗? 景帝一生都在忌惮梁王,命不久矣的情况下最容易智商下降,直接弄死梁王。 馆陶公主叹了口气,犹犹豫豫道“她说,梁王不除,皇位堪忧。” “母亲动摇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