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站在公堂两侧的衙役握在手中的水火棍在地上敲的的齐齐作响,口中亦是低喊着:“威武~” 这一瞬间,周遭的气氛顿时就变得肃穆起来,苏漠也忍不住挺直了腰杆。 苏璃和程诺从人群后面挤到最前面时,正好听到。 “传安平公主。”这一句。 程诺当下便有些庆幸:嘿,来的刚好。 陆东星的话音刚落,穿着一身素白长裙的安平公主,便在自己婢女的搀扶下从一旁走了出来。 她来到苏漠的面前,眼中的怨怼已经溢了出来,苏漠则神色如常。 她瞧着安平公主吊在身前,裹着厚厚的一层纱布的手腕。 眉梢未不可察的动了动,因为她在那纱布上看到了血迹,看来还真是下足了血本。 门外的旁听百姓,瞧见安平公主这面无血色的狼狈模样。 顿时议论纷纷。 “安平公主真和苏漠打了一架?看起来输的好惨啊!” “瞧这小脸苍白的,苏漠这手吓得忒狠。” “那苏漠一只手能拎起一个成年男人,安平公主这小身板还不是手到擒来。” “其实说起来也挺好笑的哈,好姐妹打打闹闹的最后还闹上了公堂;摊到明面上来让大家看笑话,也不知这安平公主怎么想的。” ........ 门外的议论声不小,一句句的陆东星自然也是听的分明。 只是你们小声嘀咕就算了,非要说的这么大声,这是把他这大理寺当闹市了吗? 只见陆东星再次惊堂木一拍,大喝一声:“肃静!” 两边的衙役顿时又敲起了手中的水火棍,低吼着:“威武~” 人群再次安静了下来,陆东星将目光放到苏漠身上,一句:苏漠你可知罪,都到了嘴边。 眼角的余光却是瞥见了,一旁坐着的太子等人。 最终说出口的话变成了:“疑犯苏漠,你可知今日本官召你前来所谓何事?” 苏漠向前走了一步,不卑不亢道:“民女不知。” 陆东星听罢差点一个趔趄。 不知? 那些官差拿人之时,没跟苏漠道明原委? 还是说苏漠根本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不过苏漠硬要装糊涂,他拿她有办法吗?没有办法! 因此陆东星只得将目光转向了安平:“安平公主,你且说说今日一早你为何击响闻冤鼓?” 没错,安平公主状告苏漠不是走的正常程序,而是直接击了闻冤鼓。 按理说她所状告之事,是不能击鼓。 但是谁叫她是公主呢? 陆东星现在也不好处罚她,只能先差使官差去召苏漠。 听到陆东星提到自己,安平公主顿时愤慨不已。 “本宫要状告苏漠恶意伤人!”“状告她持武行凶!”“状告她目无王法!” 安平连说三个了状告理由,名头很充分,但是证据不充分。 她递给大理寺的证据是一张宣纸,上面有个脚印。 从脚印的大小来看,怎么也不可能是一个女子的脚。 虽然她后面有补充,苏漠可能穿了不合脚的鞋子。 但是还是前面那句话证据呢? 断案是讲求真凭实据的,不能因着你的臆想行事。 因此陆东星现在也是脑仁有些疼。 于是连忙打断她转而问苏漠:“苏漠,对于安平公主的指控,你可承认。” 苏漠转头看了安平一眼,淡然的回了四个字:“子虚乌有。”言下之意便是她不认。 其实在两人的一问一答间,情绪激动的安平公主和神色淡然的苏漠。 两人之间谁的话可信,谁的不可信,在众人心中都有了一个判断。 只是他们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促使安平公主变成了这样。 像个疯狗一样攀咬别人,竟然连诬告这种事儿,都做了出来。 听到苏漠否认,安平公主的情绪更为激动。 “苏漠,你不是一向自诩敢做敢当么?如今做了伤我的事儿,又怎得不敢承认了?” 听到了安平公主的厉声质问。 苏漠转向了她神情有些痛心,眼神有些失望,语气有些凄凉。 “安平公主,你我姐妹相称也有五年了,我也不知道我们究竟是怎么走到了今天着一步,我苏漠是什么人你心里难道还够不清楚吗?” “明明不是我做下的事儿,你为什么一定要逼着我承认呢?你还要我为你的任性揽下多少罪责?”“这里是大理寺,是公堂!不是你任意妄为的地方。” “你既然一口要咬定是我伤了你;好,那么请你说出我伤你的时辰以及地点,还有我是用的什么方法打伤的你,当时用的左手还是右手。” 苏漠的一番炮语连珠,将公堂外的吃瓜群众,问的一愣一愣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