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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的沉寂之后，包厢内传来了一阵鼓掌声。

    啪！

    啪！

    啪！

    鼓掌的人是任海。

    他一边缓缓的拍着巴掌，一边摇头赞叹道。

    “万董不愧是万董，一番分析说的有理有据，从这样看来好像我的确是十恶不赦的坏人，我有时候甚至在想，如果我们不是竞争对手该多好，或者你不是万董，只是一个有能力的，小小的女人。那样我还可以将你招揽到我的麾下。”

    “这么说来，你承认了？”万小菊脸色一喜。

    只要任海被她说的无话可说，承认就行。

    到时候再开个新闻招待会，向各大媒体澄清其事实。

    这样可以迅速的将美人日化给盘活。

    只是让万小菊意料不到的是，上一刻都还在拍手赞叹的任海，下一刻脸色陡然一变，轻佻的笑着。

    “不好意思，我怕是要让万董失望了，如你所说，就算你认为幕后凶手是我，或者说假设真的是我，但是你除了口头上的说辞之外，拥有什么证据吗？”任海皮笑肉不笑的反问着。

    一句话，就让万小菊僵在了原地。

    证据……

    的确，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就算是任海亲口承认下来，也是无法作为呈堂供词的。

    因为如果随便说的话就可以当真的话，那么我再随口否认，岂不是就自相矛盾了？

    所以说，实质性的证据，才是最重要的！

    他们远洋集团诋毁美人日化的关键证据，是什么？在哪里？

    这些，万小菊一概无从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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