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顾骁野嗓音嘶哑地开口:“外面怎么回事?” 温平神色略有点异样,“有女子误闯皇上营帐,被抓住了。” 顾骁野皱眉,“女子?” 军营中,哪来的女子? 温平不敢隐瞒,“是百里将军昨日从淮州城带回的人。” 他是锦衣卫统领,跟随皇上已有多年,深知事无大小,绝不能隐瞒皇上。 虽然温平很想替百里长安求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求情的前提,是他得如实将情况汇报给顾骁野。 否则,无论他还是百里长安,下场怕都会极惨。 顾骁野的脸色,一瞬间沉冷如水。 昨日。 昨日屠城之令尚未结束,彼时他的命令,是淮州城不留一个活口。 可百里长安竟敢公然抗命,非但从淮州城带人出来,还堂而皇之带往军营。 顾骁野冷声一字字道:“去叫百里长安。” 百里长安来得很快,一眼看到帐外,被长剑架在脖子上,两眼通红长发凌乱的许落,心都沉了下去。 他平静地踏入帐中,“臣参见皇上。” 军营给顾骁野送了药来,顾骁野正端了碗在喝药,眼皮都未抬一下,淡淡道:“给朕一个解释。” 百里长安掀袍跪下了,“臣有罪。臣不该罔顾皇上命令,将她从淮州城带出。” 顾骁野挑眉,“你该知道,朕的耐心,向来不好。” 百里长安低声道:“她是臣少时在郧州的故人,臣,不能见死不救。” “什么故人,说来听听。” 顾骁野抿了口药,语气听来轻描淡写,“朕也帮你看看,这位故人,是否值得你违背朕的命令。” 百里长安背心已隐隐然有冷汗冒出。 他太了解顾骁野了。 顾骁野越是这样不动声色,越是意味着,他的怒意越重。 若他如实说,许落和他不过是在郧州有过一面之缘,可想而知,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但凡他今夜答错说错了一个字,不止是许落,连带着他,怕是都死无葬身之地。 百里长安深深吸了一口气,“她是……是臣未过门的妻子。” 顾骁野喝药的动作微顿,“未过门的妻子?朕怎从未听你说起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