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官道上,一名身穿布衣的汉子踉跄奔向长城,隔着数十米,声音嘶哑的喊道: “救,救命.......” 他脚下猛的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再没起来。 守卫军们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小跑着上前,俯身查看昏迷者,奋力把他摇醒,沉声道: “你是何人,发生了什么事。” 那名布衣男人幽幽醒来,声音嘶哑,勾结滚动,虚弱的说: “水,水........” 等守卫军摘下腰间水囊,喂了几口水后,布衣男子有气无力的说道: “我,我是长城守卫军杂役文汗........” .......... “统领!” 黄昏,临近散值,李信正要离开办公堂,便见张副官匆忙走了进来。 李信坐在案后,没什么表情的看着他: “何事!” 张副官神色并不好,沉声道: “守卫刚才在城外救了一个百姓,他说他叫文汗。” 文汗,文小雨的父亲.......李信正色道: “救? “文汗不是跟着运输队去都护府了吗。” 张副官的脸色更难看了,“文汗说,运输对在返程的途中,遭遇了沙匪。运输队所有人都死了,只剩他一人。” 李信猛的站了起来,脸色变的和张副官一样难看。 “他在哪里?” 当李信赶到收容文汗的房间时,看见了同样闻讯而来的花木兰等将领,他们带着各自的队员,守在屋外。 “统领!” 众人脸色凝重的拱手问候。 李信点了点头,掠过众人,直径往内。 入屋后,他看见文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头发花白的军医正在为他把脉。 床边的架子上放着一盆热水,水呈淡红色,盆边丢着浸满鲜血的纱布。 “他怎么样?”李信扫过昏迷中的文汗,问道。 “背上中了一刀,但未伤及骨头,修养月余便能痊愈。”老军医说道:“只是受伤之后长途奔波,体力耗尽,流血过多,所以此时昏迷不醒。” 李信皱了皱眉: “何时能醒来?” 老军医摇摇头: “他身子骨颇为健壮,随时都会醒来,但也可能需要睡很久。” 正说着,文汗低吟一声,悠悠转醒。 他瞳孔涣散,茫然的看着屋顶,过了片刻,瞳孔才恢复焦距,环首四顾,愣愣道: “我,我在哪?” 李信道: “这里是守卫军营房。” 文汗被声音吸引,看见了床边站着一个面色冷峻的年轻男子,“守卫军营房........”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表情一下变的惊恐,惊叫道: “有,有沙匪,有沙匪....... “官爷,有沙匪,我们遭遇了沙匪的袭击。” 外头的将领们听到动静,纷纷冲了进来。 李信抬了抬手,示意众人安静,他不是个会安慰人的,静静望着文汗,等他平静下来,才说道: “我是守卫军的统领,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们。” 文汗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哭丧着脸: “今日我们从都护府返回长城,途中遭遇了一伙沙匪,把我们的淄重都给抢了。” 李信说道: “他们用什么兵器,长什么模样,坐骑是什么。” 文汗一边回忆,一边描述了沙匪的模样、兵器等细节。 “小人只记得这么多,当时场面混乱,小人心里恐惧,没,没顾忌这么多........” 花木兰脸色阴沉,“这群乌合之众,不但敢来长城附近撒野,还敢劫掠运输队伍,看来上次的围剿没有把他们打怕。” 不久前,守卫军曾围剿过附近的几支沙匪,杀的人头滚滚,血染黄沙。 只是没想到,这群沙匪竟如此坚韧,犹如斩不尽的野草,春风吹又生。 李信闻言,当即说道: “张副官,你带两百人马出城,沿途寻找遇难的运输队。其余人与我去办公堂,商讨剿匪事宜。” 众人应诺。 张副官单手按刀柄,率先离去。 “统领........” 文汗突然开口,喊住了就要离去的李信。 李信回头望来。 文汗强忍着疼痛,坐起身,道: “统,统领.......小人有个女儿,在家中独居数日。劳烦统领派人通知一声,就说我身在守卫军营中,叫她不必担心。 “也,也顺便告知小人,她近来可安好,小人好在此地安心养病。” 李信道: “忘了告诉你,你女儿文小雨此刻便在营房中。稍后我会让人通知她,唤她过来看你。” 说完,带着一众将领离去。 最后走的花木兰笑了笑,他果然是个外冷内热的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