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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的。”女子睁着眼睛，眼睛里都是笑意，在烛光的照耀之下，仿佛闪着别样的光芒。

    “那殿下说一说，我是谁？”顾言之微微抿唇，好看的眼睛看着面前的女子。

    “我的人。”姜醒伸出葱白的手指，紧紧的抓住了顾言之紫色的袈裟。

    顾言之整个人微微一愣，姜醒虽然平日里也口无遮拦，但是……人都说，酒后吐真言。

    那小殿下对他……又有几分感情呢？

    “殿下……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顾言之目光停留在姜醒的身上，姜醒葱白的手指逐渐放肆，轻轻抓住顾言之骨节分明的手指。

    一刻都不肯撒开。

    “自然是知道的，顾言之便只能是本殿下的。”女子此刻虽然喝醉了，但是提起这件事情，声音异常的坚定，带着一贯的嚣张和跋扈，无比的笃定。

    仿佛本就应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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