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韶延似有所感,摸了摸肌肉紧实的腹部,点点头,嗓音温吞和缓:“嗯,饱了。” 荆欢坐在梳妆台前,往头发上抹玫瑰味的精油:“饱了就去沐浴吧,时候不早了,该歇下了。” 韶延胡乱应了声,埋着头往浴池那边去。 透过铜镜瞥了眼同手同脚的韶延,荆欢笑着提醒道:“小心别撞到屏风上。” 韶延险险止住脚步,绕过屏风进了浴池,有闷闷的声音传出:“我知道了。” 搽完香膏,荆欢把前两天没批阅完的奏折搬了出来。 自从上次和景帝坦白后,景帝三天两头就把奏折送到东宫,奴役起太女殿下来眼都不眨一下。 好在荆欢处理起来得心应手,不一会儿就批阅完了。 脚步声响起,荆欢循声望去。 带了点磨砂质感的屏风上,落下一道影影绰绰的模糊轮廓。 可若是有心,便能看见更多。 古人云,食色性也。 谁都喜欢美好的事物,荆欢自然也不例外。 尤其是干净精致的白瓷美人。 当年初遇之时,她便想将其藏于金屋之中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