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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天宇面色铁青，看着周洋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们斗牛现在还有什么退路么？商场如战场，一个不慎，就有可能被人吃得连渣都不剩！

    大鱼吃小鱼，这是自然规则。他们斗牛拿什么跟人家拼客时代拼？

    要是放在之前，说不定还有希望。可是现在呢，整个平台的签约主播几乎全都被拼客用高价挖走了，如今的斗牛恐怕连最垃圾的直播平台都比不上了吧？

    他脸部肌肉抽动着，双拳紧紧的握着，眉头皱了起来，好半天才开口说话，“我就想问一句，你们拼客时代这么做，就不怕两败俱伤么？”

    挖走了那么多的签约主播，光是违约金就够他们赔上一笔的了吧？而且，他们开那么高的价钱，难道就真的不怕赔本？

    “哈哈，刘董事长，你问这个问题真的是让我觉得……你智商真低！”周洋猛吸了一口烟，“实话告诉你，陈爷的意思是，不惜代价，搞垮你们斗牛，至于钱，我们陈爷多得是！”

    两败俱伤，不存在的。就算是天价违约金，在陈昊那里又算得了什么？

    刘天宇不说话了，因为，他知道周洋说的都是真的。反而是刘波，气势汹汹的说道，“你们别欺人太甚，否则我们……”

    他话都还没说完，刘天宇直接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脸上，“混账东西，给我闭嘴！”

    作为斗牛的董事长，刘天宇要比刘波老辣的多。

    人家竟然敢来，就不怕你做什么事，换句话说，他们这是吃定自己了！

    只是，不甘心啊！眼看着斗牛就要上市了，所有的功夫都在这一刻要有所体现了，功亏一篑他实在是不甘心啊！

    他想起之前自己后台给自己的那一通电话，不由得背后发寒，陈昊，陈爷，他的势力真的那么大么？连他背后的那些人也不敢为他出头。

    他瞬间苍老了很多，颓废的坐在椅子上，用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

    “你们能给什么条件？”刘天宇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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