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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他可以换个方式问。

    他对夏局长说道，“您稍等几分钟，我看她是否在家，在的话应该很快就有答复。”

    “几分钟？离你家很近？”

    “嗯。”就在隔壁。

    “那太好了。那麻烦你赶紧。”

    顾湛回去卧房，写了一张字条，折成细长条后扎成“又”字形，让小武送去给戚绵绵。

    小武一进去戚家，戚方就笑眯眯的塞给他一个蛋糕。

    是的，他们家新做了烤炉，又开始烤制东西了。

    自家吃，不外售。

    小武笑眯眯的接过蛋糕，将字条递给戚方，“这是老板让交给绵绵姐的，说是有人求医。”

    戚方，“……”

    他很想打开纸条先检查一下，最终忍住了。

    他让小武等着，自己去厨房将字条递给戚绵绵，“呶，顾湛说有人求医。”

    戚绵绵打开字条看了看，随手递给戚方，“你去对小武说，我答应了，时间随他们安排。”

    戚方看向字条，见上面写着一段字体俊逸，龙飞凤舞的字：有公安同志右手中毒，功能障碍，向你求医，能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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