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谢依白离开以后,沈承礼整个都疯了,把自己扒得只剩内内,痛苦的喊:“依白!” 傅禹风走近。 沈承礼整个扑过来。 傅禹风取了瓶子,塞了一粒黑色的药丸进沈承礼的嘴里,然后摁住他:“躺好!” 沈承礼就像生了大病一般,用力的挣扎着,额头疯狂的冒汗,脸色完全是不正常的红色。 吃了药以后,他也没有立即缓解。 不过,傅禹风摁住他,他一开始挣扎,后来慢慢的缓和了些,呼吸没有那么急促,眼里的红色也慢慢的褪去。 “感觉怎么样?”傅禹风问。 “好多了,哥,你给我吃了什么?”沈承礼问。 “解药!” 沈承礼无语极了:“你不是说没带?” “瓶子里还剩一颗。”傅禹风睁眼说瞎话。 他就是想让承礼自己感受一下这种药物的强度。让他知道,哪怕有解药,也要尽可能的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 因为,吃了解药也不会立即缓解。这种时候,克制自己都很困难,又怎么去保护自己的女人? 沈承礼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休息。幸好还剩一颗解药,要不然,他今天真的要死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右手边的房间里,传来激烈的声音,嗯啊不止。 沈承礼听到这样的声音,又要疯了。体内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又开始疯狂上涌。 “哥,我难受!”沈承礼说。 “活该!”傅禹风没好气。 沈承礼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整个人都吓清醒了,他猛的掀开被子。 “你做什么?”傅禹风问。 “哥,刚才那声音,是不是依白出事了?邱庭钰那个狗杂碎,我要杀了他!”沈承礼一想到这个,整个人都要疯了,穿着小内光着脚就要往外跑。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