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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生病了吗？”

    很恐惧，但张枫还是强压着逃跑的冲动，出声询问，“我是医生，中医，可以帮你治疗。”

    红眼，可能是眼疾。

    小女孩明显一愣，盯着张枫，迈开了脚步，一步、又一步，一点声音都没有，动作轻盈，像是在飘。

    随着她的靠近，张枫再次感觉到了寒意，越来越冷，仿佛走进了洞穴，越深入，越寒冷。

    “别人都怕我，你不怕吗？”

    小女孩一边走，一边问。

    怕，当然怕！

    张枫想要喊出来，强大的意志力阻止他这么做，反倒嘴角一扬，露出了笑容。

    “你是人，我看得出来，所以你的眼睛，是病，对吗？”声音越发的柔和起来。

    “……”

    小女孩停下了脚步，脑袋稍稍歪到一旁，跟普通的小女孩露出疑惑表情，一样的可爱。

    就是那双血红的眼睛，极度惊悚。

    “我说的没错，对吗？”

    张枫笑的越发和蔼，走上前，忍着痛抬起手臂，在小女孩头上摸了摸，弄乱了她的头发。

    小女孩抬起头，眨了眨眼睛，血红的眼睛在张枫脸上扫视，突然出声：“爸爸？”

    一瞬间，张枫心里的恐惧全都飞走了，鬼又如何，就算身前的小女孩真的是鬼，就冲着她喊自己一生爸爸，老子就认了这个女儿。

    “诶，乖女儿！”

    张枫蹲在小女孩身前，温柔的帮她整理头发。

    小女孩没有反抗，只是呆呆的看着张枫，张枫动作轻柔，帮她整理好头发，又帮她整理衣服。

    隔着睡衣，张枫都能感觉到她身上奇寒无比，仔细看，还能发现，有冷气从她睡衣裙子下面垂落。

    真的很像鬼啊！

    “你不是爸爸。”小女孩摇头，推开了张枫的手，转过身，朝着走廊尽头走去，“不要过来，爸爸说了，不认识的人靠近，就杀了他！”

    冷气飕飕的飙，让人直打摆子。

    张枫眯了下眼睛看走廊尽头的房间，稍作沉吟，他便迈开脚步，跟上了小女孩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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