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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睛只有一颗睁开着，是个绯红色的瞳孔，而另一只却是深陷进去，看不到瞳孔。

    在两个眼睛的中间，是一个如拉链一样的嘴巴，从里面伸出来一条舌头。

    怪物，这是每个正常人看到都会想到的词语。

    但卢西恩也不是正常人，在它看来，形态没有太大的意义，重要是心意。

    它没从眼前的菲娅中感受到恶意，走了过去，摸了摸菲娅。

    “啊唔！”

    菲娅说不出正常的语言，如同婴儿牙牙学语一般，只能从语气中猜出一些内容。

    “这孩子也是龙怨使哦。”

    “你听说过六层龙怨的后果吗？”

    “人性的丧失，甚至是死亡。”

    “你想的没错，菲娅很不幸，在六层龙怨中活了下来。”

    薇薇安走了过去，摸着菲娅继续说道。

    “人格和理智都消失了。”

    “正如字面意思，从人类变成活生生的尸骸。”

    “不管怎么做都无法恢复原样了。”

    薇薇安平淡地说出了残酷的真相，卢西恩自然是明白，它沉默了一会，发出了疑问。

    “汪？（那你呢？）”

    “嗯...咱的情况有点特别，是例外的例外了。”

    薇薇安说出这句话时，菲娅伸出了右爪，碰了碰薇薇安。

    “乖乖，菲娅也是特例。”

    卢西恩走近了一下，头颅蹭了蹭菲娅，而薇薇安就递过来一张纸条。

    “好了，我写完了，这是用来补充李闻身体的材料和所在地。”

    卢西恩接过纸张一看，上面写满了通用语，还有不少的图画，而最下面，有一个兔子样的图案。

    “还有咱帅气的签名！”

    帅气？卢西恩看着那个软萌的兔子，有些疑惑。

    “还有12小时，那个时候营养品不补充上，你就要想好怎么安慰你的主人了。”

    薇薇安刚说完，只感觉身边闪过一个白影，随后煎饼和郁金也跟了过去。

    卢西恩去了灵峰上狩猎，而薇薇安继续治疗着李闻。

    她从李闻的背包上，找到了一个标志，叹了口气。

    “嗯呐，果然，我没有看错啊。”

    薇薇安抬起头，想回了过往的事情。

    “薇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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