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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知道赶羊是什么意思了吧？”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了。

    不过，新的疑惑随之升起。

    就算能把普通游客发展成赌客，那赌场所能赚得的利益，就真的很可观了吗？！

    当时陈雪跟我说的时候，可是说这是赌船盈利的大头的，难道只是带来几个客人，就是大头了吗？

    显然并不会。

    我把我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向苏姐请教。苏姐冲我吃吃的笑了起来，并说：“小弟弟，你真是第一次上赌船？”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在我跟她请教这些问题之前，她可从来没叫我过‘小弟弟’这样的称呼，而是叫我杨总。

    在我的注视下，她摇了摇头，对我说：“杨总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

    我依旧在看着她。

    她又说：“除了赶羊，还有放羊，还有薅羊毛，最后一步，就是宰羊。”

    赶羊，放羊，薅羊毛，宰羊……

    赶羊是什么意思，我现在已经理解了，但放羊，薅羊毛，宰羊，这些都是什么意思，我还不理解。而苏姐也没有接着给我解释下去的意思了，只是递给了我一个自己去体会的眼神，接着就走了。

    我虽然想直接追问出来，但想想还是算了，看也是能看懂的，何必去追问？我好歹也是她的上级，上级对一个下级追问不休，这也太丢面了。

    我正看着萝莉塔那边的时候，又有几个女人赶羊进来，而后分别领着他们各自的‘羊’上了赌桌。

    我正想着继续看的时候，猴子冲我投来异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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