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只是世事变幻,总有许多难以预料,所以秦夙不能不先做准备。 他不喜欢受拘束,但更不喜欢被人逼压。最害怕的则是,有那一日,护不住心爱之人,那他练这一身武功,徒有天潢贵胄之名,苟活半生,又有什么意义? 所以,要做可以选择命运的强者,而不是被命运逼迫追逐的棋子! 江琬懂他,笑道:“去就藩,进可攻,退可守。” “是。”秦夙握着江琬的手说,“琬琬,比起这深深宫墙,我更想带你,去看这大好河山。去了封地,只要经营得当,以你我功力,这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去得?” 对啊,虽说藩王不可随意离开封地,但只要经营得当,到了实地以后,想要怎么操作,那还不是看他们自己吗? 留在京城被无数双眼睛盯着,才真是龙困浅滩不得展。 谈话及此,两人都觉心意相通,前路方向,再无隔阂。 江琬甚至畅想起来道:“那我要去看大漠的孤烟,天山的雪,四海的无涯,长城的长……” 她还可以走遍天下,去无数奇绝之境,去签到! 哈哈哈,那可真是太美妙了。 就是把每一座城的城隍庙都签一遍,说不得都有无数有趣的东西可以签出来呢。 秦夙轻轻笑道:“是不是还想吃草原的烤全羊,品蜀道的仙崖石花,喝江南的三味酒?” 对了,人生至乐之事,除了与心上人相伴去走天涯海角,这天下美食必然也是不可辜负的呀! 江琬哈哈一笑,乐得又捧住秦夙的脸,笑嘻嘻道:“郎君为何这般懂我呢?快来给奴家瞧瞧,这心肝儿里头是不是装了一副水晶?” 嘿,这就是个小坏蛋! 不但“郎君”叫得亲亲密密,连“奴家”都出来了。 秦夙心口一荡,将手覆在她手背上,又拉着她的手环到自己肩头,然后倾身,将唇轻轻印在她眉心。 这夜,江琬莫约是四更天的时候回的秀园。 回去后,她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要不怎么说人生自是有情痴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