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乡下人家的自建房子也没多隔音,徐家闹的这一场,左右邻居当然是听到了,可听到了人家也当没听到。 大过年的,谁都不会给自己找晦气。 陈家和徐家完全在两个方向,徐家发生的那点事,陈家这边是全然不知情,就说吃好了年夜饭。 陈欢去厨房洗碗。 陈楚楚和王怜花一块把余下的菜都放起来。 桌子擦干净,就把果盘拿出来,瓜子、花生、蜜枣、糖果、巧克力…… 这就是准备守岁的。 “可惜咱们就三个人,不然还能凑一桌麻将,热闹热闹。” 陈楚楚会玩麻将,就是技艺不精,属于知道怎么胡牌,但让她算牌就不行,平时和自家人凑在一块玩玩可以,但要出去打麻将,那就是被宰的。 自然,陈楚楚也不会跑出去打麻将。 “三个人也能玩。”王怜花说。 守岁是旧传统,可他们家就三个人,怎么看都是冷清了。 玩牌热闹一些,还能打发时间。 陈欢洗好了碗从厨房走出来,擦了擦手,又抹上雪花膏,“我听你们说打牌呢?行啊,打牌吧,今儿是大年夜,咱们三人玩,但规矩放在前头啊,可不能故意放牌,输赢各凭本事。” “姐,我最小,我还指望你和妈放水。”陈楚楚嗔道。 王怜花拿了牌出来,“谁让你是这个家里最有钱的,我和你姐等着狠狠宰你一顿。” 陈楚楚跺脚,“妈,你也不帮我。” 王怜花说:“我啊,一个都不帮。” 三个人的麻将,不能吃,只能碰牌,有自摸胡牌也有杠上开花,别人开炮也能胡。 三个人其实水平都一般,也就是逢年过节的时候家人在一块会玩几局。 上来第一副就是王怜花自摸胡牌。 陈楚楚和陈欢一人输一块。 第二副又是陈楚楚点炮,王怜花胡牌。 陈楚楚又输了一块。 一圈牌过去,陈欢也自摸了一副,就陈楚楚还没胡过。 陈楚楚眉头皱起来,轮到她摸牌,“这次总要轮到我胡一副了吧!” 她还真听牌了,一筒和四筒能胡。 抓起来的正是个一筒。 陈楚楚眯了眯眼,正打算推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