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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敛了敛情绪，启唇道：“你是云水涧的圣女！？”

    这话说的很巧妙，有两层意思，似笃定，又好似疑问。

    如果她是，就是第一层意思，如果她不是就是第二层意思，他无非也是想要确认一下。

    显然水云夭是圣女，故而自然也是理解成了第一层的意思。

    “哇，神仙就是厉害，连这都知道。”水云夭忽闪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满是激动。

    厉害个屁，她分明就是装的，因为她要取这男人的心头血，所以只好先顺应了他。

    北冥渊听到她的确认，整个人是微微一愣，那冰冷的眼神眸中也闪过了一丝震惊。

    她竟真的是圣女？这怎么可能？云水涧的圣女居然是一个孩子？

    本来他还以为是青月给他指错了地方，但现在看来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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