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秦源跑到小院,轻轻推开木门,然后调整了下呼吸,闲庭信步地走了进去。 院子不是很大,但是院内各种奇花异草甚多,有些花可以在夜间散发出幽幽的荧光,更给人曲径通幽之感,霎是好看。 毋庸讳言,秦老艺术家是喜欢这种调调的,想想以后若能与钟大人在院中花间嬉戏,比如他蒙上眼睛到处摸,然后钟瑾仪在旁边喊“来呀,来抓我呀”之类的,想必是人生一大乐趣。 当然,也是想想罢了,至少现在不可能,按照钟瑾仪现在的脾气,要想让她玩这个,她能当场拔出大宝剑。 走到钟瑾仪房前,秦源收了收情绪,把不正经的那些都抛开,然后正了正衣冠,告诉自己正经点,别跟个小无赖似的。 因为,钟瑾仪一定是很认真的,想找自己谈谈。 “咚咚咚。”秦源敲了敲门,然后说道,“仪儿,我来了。” 话音刚落,门就自动开了。 进门是一个精致的厅堂,面积不大,但是里头的黄花梨桌和四把雕花红漆的木椅,一张长长的木榻,简约而大气。 钟瑾仪坐在侧对门的木椅上,一手放在椅背上,一手则拿着一个茶盏,目光清冷地看着秦源。 她穿着天蓝色的束腰长衫,里头穿了一层白色的圆领内衬,那纤素的身姿,清冷的眼神,精致纯欲的五官,又散发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场,让人平生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亲近的感觉。 这次可是穿得严实了,里里外外都穿了。 秦源走到钟瑾仪对面的木椅上,看着她,缓缓说道,“仪儿,唤我有事么?其实方才,我也辗转难眠,心里有话,却不知道该如何与你说。” 这种时候,当然不能提方才之事,只能着重讲他看完之后心底产生的真诚的想法,也就是观后感。 额,就是说,不提那事,但是提那事发生后,他对两人未来的看法,把着眼点放在未来。 钟瑾仪听完,却只是淡淡地说道,“我让你坐了?” 秦源嘴角微微一抽,连忙站起来,赔笑道,“那我,就站着吧。” 这个时候,态度一定要好,要端正。 钟瑾仪放下茶盏,抬眼又一瞧秦源,冷声道,“小秦子,你认识本使多久了?” “有,小半年了吧。” “本使为人如何?” “仪儿你很好......” “放肆!”钟瑾仪皱了皱眉,打断道,“本使现在以指挥使的身份在跟你说话!” 秦源叹了口气,说道,“大人你很好,长得好看,身姿又好,虽然总是凶我,但其实待我有情有义,我都知道。你是我喜欢的类型。无论以什么身份跟你说话,我都是这般说。” 秦源承认,自己有赌的成分。 赌的是,自己已经看过了钟瑾仪的底牌,现在她除了押自己,不会再去押别人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