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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衍抬头看她，黑眸深若幽潭。

    对上男人深不见底的眼睛，顾夏夜问道：“……怎么了？”

    “你不觉得他们的做法是对的？”

    “不觉得。”

    容衍淡漠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他们想将对方扼杀在摇篮中，也没什么不对。”

    顾夏夜摇摇头。

    “一味的扼杀和打压根本解决不了问题，风水轮流转，没有人会永远的站在最高点。真正强大的人，根本不会一直低头看着从下面爬上来的人，整天担心着会有哪个人将你拉下去，而是会向上面看，想着如何站得更高。”

    男人深眸微凝，目光落在顾夏夜的脸上。

    “那你呢？”

    “我？我什么？”

    “你想站在最高的地方么？”

    顾夏夜想都没有，直接道：“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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