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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看不惯她，还干不掉她。

    孟恒小心的询问，“容先生，那个……现在是开快一点，还是开慢一点？”

    开太快，如果顾夏夜再吐怎么办？

    然而，男人像是没有听到他的问话，目光死死的盯着顾夏夜，视线没有半分的移动。

    孟恒知道，此刻容衍的脑中，一定浮现着将顾夏夜千刀万剐的方式……

    孟恒没敢再问。

    直到他成功将跟踪在他们身后的车甩掉后，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他回过头，正准备询问容衍是准备回哪的时候，却惊悚的发现，容衍依旧在盯着顾夏夜，一动未动，连姿势都没变过。

    如果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孟恒一定会觉得，这是深情而又偏执的凝视。

    只不过……再发生了前面的事情之后，这样的目光就很有可能是死亡凝视。

    孟恒慢慢放缓了车速，“容先生，现在……我们要去哪里？”

    容衍终于回过神。

    他抬起头，看向窗外苍茫的夜色，淡淡开口：“送到我那里吧。”

    孟恒怔了一下。

    车子很快停在了容衍公寓的楼下。

    容衍已经将身上被弄脏的外套脱掉，然后满是嫌弃的将顾夏夜从车里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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