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清辞收回目光,“我今晚还要出去,劳烦你们替我瞒着。” “怎么还要出去?”小舞一脸担忧。 春喜收了钱,自是大手一摆,“放心,绝对替你瞒好。”她挤眉弄眼,“透露一下呗,你整宿的到底干嘛去了?” 清辞摇摇手指,“这个不能说,天机不可泄露。” 出了屋门,与以往不同,她绕了几条道,进了秦承泽的院子后,一跃上了屋檐。 她坐在高处瞧着。 没一会儿,小舞从屋里出来,径直去了秦承泽的院外,跟守院的一人攀谈了几句后,便往回走。 很奇怪,小舞似乎只关心她是不是来了秦承泽这儿,而非她身上其他的秘密。 与其说冲着她来,不如说这是冲着她和秦承泽两个人来的。 那纸上一字一笔,像是在对她和秦承泽的关系刨根问底。 清辞坐在房顶上吹了会儿冷风,心里头乱绪杂陈。 小舞是两年前进太师府的。 从两年前就关心秦承泽这点破事的那个人,会是谁呢? - 霁月楼天字号包房。 清辞不早不晚,在亥时如约而至。问过小二,这间包房确实是一位严姓公子定下的。 这么说来,他虽然迟到一会儿,但应当不会爽约。 清辞开窗望了望,确认一旦有埋伏,从窗户离开轻而易举。 房中无异响,没有机关的迹象。 清辞提壶倒茶,搁在唇边又放了下去。不能吃这儿的东西。 她在黑漆圈椅上坐着,坐着坐着就把腿挪上来搁在了茶几上,闭目养神。 纵使上等的包房,隔音还是差了点,隔壁女子破碎愉悦的声音传透木墙,男子低醇的声音清晰入耳。 “别叫,隔壁听得见。” 这声音过于熟悉,清辞醒了醒神,声音相似的人也不在少数。 “你敢在国丧期间找我做这事儿,你还怕人知道啊秦承泽,你真虚伪,你能怕什么呢。” “不要叫我名字。” “我就喊,秦暨,秦承泽,你咬我呀,啊……” 女子的声音妖娆动听,是男人欲罢不能的风情。 清辞耳边安静了两秒,脸不自觉的转向那个方向,可她只能看到一堵隔墙。 这堵木墙有一处是用纸糊的,清辞走过去,手指戳破了这层纸。 房里的一男一女她再熟悉不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