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解开束缚的瞬间,那惊人的凶物便弹跳了出来。 沈独觉得自己本应该嘲笑这僧人嘴上说着清心寡欲,身体却诚实地依从**,可这一时只觉得喉咙干涩嘶哑,什么声音都无法发出。 手指颤抖得更厉害了。 约莫是走火入魔的缘故,僧人为了定心,已将双腿盘了起来。此刻他正正好跪在他两腿之间,一手僵硬地搭在他左腿上,另一手则扶着他腿间之物。 药力的作用下,早已粗大坚硬。 如此近的距离,他甚至能看清那上面隐约的紫脉青筋,带着几分血脉贲张的狰狞味道。 他的手是冰冷的,可此物却滚烫得犹如一块烙铁,那恐怖的温度,让他忍不住想要收回自己的手来,离它远远的。 可仅存的理智,却阻止了他. 又或者是那已经被**神诀的反噬所操纵的**,催促着他,不但没有缩回手来,反而将其握住了。 修长的手指,犹如白玉。 因其冰冷,在握上去的时候,那物便受了刺激,颤了一颤,在他掌间竟又变得坚硬了几分。 沈独看不见僧人的神情,但料想眼神已能杀人。 只是这时候,他脑海间是轰然的一片。 僵硬的手指带着一种难言的生涩,开始沿着这巨物套弄,柔软的指肢微微用力,从下方一直碾磨到那顶端。 分明是克制的举动,却偏因这一分克制,更添了**。 这十年来,他连自渎都少,更莫说是为旁人抚慰了三下两下,也投能找着其中的窍门所在,心里生出一种奇怪的紧张。 连带着手指,也越发颤抖。 越颤抖,便越紧张,好几次套弄间,竟险些让那物从自己掌中跳出去。 体内阴邪之气乱走,偏还有忘忧水极乐之药力在后催发,让他感觉冰冷的同时,又如置身炼狱炙烤,身上所有皮肤都仿佛要烧起来。 他想要。 可眼前这麻烦的东西老也搞不定。他套弄间,只觉得万般地屈辱,但眼神闪烁挣扎间,还是终于埋首了下去。 身体冰冷,呼吸却灼烫,一下便喷吐在那巨物之上。 沈独慢慢地张开了口,两辦因反噬而青白的薄唇分开,犹带着那种轻微的、能撩动人心的颤抖,含住了那物的顶端。 那一瞬间,他能感觉到掌下的身体,突地震了一震。 僧人自入天机禅院以来,负满门之众望,苦修禅法二十余年,练有不坏之身,根基深厚,定力也惊人。 他本没将沈独当一回事。 纵使有药力催发,他也有自信能金刚不动,要紧的是内里那一股阴寒之气,会坏他根基,这才是他所重视的。 可他并未料到此刻…… 勃发的**,在那人生涩的指掌摆弄间,已有胀痛之感;此刻他口唇柔软,将其含入,竟似将其推入了七情六欲温柔乡! 下腹的烈火,瞬时燃起,动摇了他的清醒! 这一个刹那,他几乎想抬起手来,直接将这乱他心神的魔头一掌拍死,可合十的双手,控制着体内劲力的运行。 一旦撒手,便是气血逆行! 轻辄前功尽弃,重辄走火入魔! 不能阻。 无法阻。 他竟然只能这般眼睁睁地看着,感受着,任由这邪魔外道,胡作非为! 僧人很爱干净。 他身下这物味道很浅,可依旧有一种隐隐的腥膻。 沈独将其含入之初,便尝到了些许,接着便感觉出了此物的巨大,只这么一个顶端,便几乎塞了他满口,让他觉得吞咽都难。 “唔……” 喉咙深处,发出几许模糊的声音。 他两手微微用力,撑着僧人两腿借力,便想要退开。可保持着这跪伏的姿势久了,加之那药力汹涌,两腿竟是酿麻发软,不但投能站起,反而猝不及防,重重跌下。 原本只含了一点的巨物,在他这猝然的跌落中,竟一下往他口中捅入了大半,非但没能吐出,反而进得更深! 直抵到了喉咙口。 下意识的反胃感瞬间涌来,喉咙更因受了这刺激而收缩,顷刻间只感觉那物在他口中又涨大了一圈,撑得他合不拢嘴。 沈独眼角都发了红。 两道素日来只凝着拎厉之气的眉,因口舌间的不适而蹙起,却因眼角这一抹红,敛尽那令人不敢逼视的锋锐与戾气,竟隐隐有几分靡靡的春情描绘其上。 想退不能退,想吐不能吐。 他缩着自己的喉咙,带着几分狼狈地卷曲着舌头,同时有些无力地摆动头颅,试图寻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和角度,让自己摆脱被这凶物支配的局面。 可这种种的无意识的举动,无非是加重了那一种撩拨的难耐。 在他自己感觉来,这不过是令他难堪到了极点的不得其法,在为他所含着、逗弄着的僧人感觉来,却咸了恶劣的摆布和勾引。 越是天生的笨拙和生涩,越能激出人心底的凌虐之意。 这话沈独曾听过。 可这时候的他还半点意识不到,也许身处于他这般万人之上的位置,也绝不可能有意识到的一天。 花了好半天,他才在急促又混乱的喘息之中,让自己摆脱了这困窘的局面,缓缓将僧人那凶物吐了出来。 胸膛起伏间,情潮已满。 可最最难堪的时刻,不过刚刚到来。 初时他觉得那忘忧水的效力太狠,如今却觉自己喝得实不够多,若再来那么两三杯,兴许他会更迷醉一些,更放荡一些。 不必如此刻般…… 在慢慢舔湿自己手指又将其探向自己身后时,生出那种令他浑身发颤的羞耻,就连裸露在外的皮肤,也都因这一刻的寡廉鲜耻而泛起微红。 头顶上,便是僧人注视的目光。 这种无言的凝视,让沈独有一种被扒光了衣服,扔到大庭广众之下的狼狈,仿佛咸了个不知羞的娼妇。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