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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和娜莲是什么关系？”

    宋徽微愣，似乎没想到霍九卿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我和她没有关系。”

    霍九卿沉默地看着宋徽，有点想不明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为什么会单独不认这笔账。

    “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他的人几天前跟着娜莲去了一个地方，在那里见到了宋徽，并且还和对方的人发生了冲突。

    宋徽抿唇，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承认他潜了娜莲。

    “你刚才为什么不承认？”连杀人都承认了，却隐瞒潜了一个新人。霍九卿觉得宋徽的这种行为实在是太令人费解了。

    “这件事我做得很隐秘。虽然我的罪名已经够多了，但能少一件就少一件，不是吗？”

    霍九卿暂时绕过了这个问题。“那你认识她姐娜露吗？她姐是怎么死的？”

    到了这个问题上，宋徽一口咬定他和娜露不熟，当年她是出车祸死的。

    “虽然我是做错了很多事，但你们不能什么屎盘子都往我身上扣。凡事要有证据。”

    娜露的事，霍九卿暂时还没有收集到其他证据，华笙目前还不能暴露。他先把这事放在了一边，重点询问宋徽关于他背后组织的事。

    宋徽对组织的了解少得可怜。除了联系方式，和跟在他身边帮他完成任务的几个实验人，宋徽什么都不知道。

    他交代说实验室找到他后，给了他很多钱，同时还威胁他如果他不配合，他们就把他也变成实验人。

    他为他们赚钱，同时还借助他们的力量控制艺人为他们收集上流社会的情报。但组织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他也不清楚。

    等他交代完后，霍九卿看着他目光复杂，“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

    宋徽也没有狡辩，他脸上浮现一丝苦笑。“人总是会变的。”

    霍九卿离开病房后，问黄警官，“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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