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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你是说你的名字叫灵？”杨凡愣神。

    “谁跟你说我名字叫灵？我都说了我是灵！”小屁孩白眼直翻。

    “好吧！我算是明白了！”杨凡微微颔首，道：“你是说你是灵！而不是名字叫灵？”

    小屁孩微微颔首，颇有几分如释重负的感觉，他感觉好心累，和这家伙解释起来太麻烦了。

    “你的意思就是，你是一种生物，和人类、妖兽一样的生物，只是你们属于灵？”杨凡再次问道。

    “不，我就是灵，灵就是我！”小屁孩摇头，看傻子一样的看向杨凡。

    “呃……”杨凡挠头，他感觉自己差点就被弄迷糊了。不过现在他多少算是明白了一些。

    灵，可以说是种生物，和人类、妖兽类似的生物，只是按照小屁孩的说法，灵是独一无二的。

    也就是说，小屁孩代表了灵，整个族群都只有它这么一个存在，这个存在的族群便是叫做“灵”！

    “明白了吗？”小屁孩看向杨凡，感觉好心累，解释了那么久。

    “你是灵，灵也是你，你是一种特殊的存在，不是生命，却类似生命？”杨凡把自己的理解说出来。

    “总算明白了！你知道了我的存在，可愿臣服于我？”小屁孩终于松了口气，却提出另外一个要求。

    “你能不能先回答几个问题？”杨凡不置可否，他对于灵很好奇，尤其那段台词，让他差点怀疑人生。

    “嗯！”小屁孩微微颔首，那故作老成的动作看得杨凡忍俊不禁，可他却还是只能硬生生的忍住。

    “我问你。”杨凡顿了顿，道：“‘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这段话是从哪来的？”

    “你就问这个问题？”小童也有些懵，完全想不到杨凡为何会问出这个问题。

    “你先回答我！”杨凡颔首，他心中实在太好奇了，这小屁孩是怎么知道这段话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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