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邓布利多拉着汤姆的胳膊,让他凑得离盆更近一点儿。 “看好我怎么做的。”他给汤姆做了一个示范,他走到冥想盆前,弯下了腰,一头扎进了盆里。本来以石盆的深度,最多淹没邓布利多的脸颊,连他的鬓角都不会打湿。但盆却像无底深渊一样,把邓布利多吞噬了进去。 汤姆有样学样,弯腰让鼻尖碰到了盆里记忆的表面。 一瞬间,邓布利多的办公室直接翻转过来,汤姆感到身前传来一阵吸力,仿佛处于漩涡边缘,自己朝前一冲,头朝下栽进了盆里。明明盆里的记忆是亮银色,但摔进去后汤姆却感觉自己在一片冰冷漆黑的物质中坠落。 汤姆发现自己坐在了一张柔软的椅子里,椅子非常宽敞,前方也预留了足够的空间,手边还有专门放行李的小架子。面前是一张干净整洁的桌子,桌子对面坐着那个慈眉善目的老巫师邓布利多。 他朝汤姆身后指了指,汤姆朝那个方向看去,只见自己斜后方坐着伊文斯。伊文斯即使在麻瓜世界里,也带着他那副单片眼镜,穿着双排扣大衣,头戴圆顶礼帽。如果时间向前八十年,这身打扮没有一丝违和感。但在20世纪90年代,这身衣服就有点不合时宜了。 此时的伊文斯,正认真的看着一份麻瓜的《镜报》,同车厢的乘客,也各自忙活着自己的事情:看书、伏案写作或者闭目养神。 没有一个人玩手机或者游戏机,因为这些东西的便携体都还没有发明。总有人爱拿国外的人在地铁上喜欢看书来讥讽国人,但这些人应该是没出过国。他们不知道,国外的人在地铁上是因为没有信号才专心看书的。 这两年信号普及了,他们玩手机玩的也挺嗨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