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2章 多谢道长救命-《我在魔都修道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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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鸡蛋都不用咀嚼,直接吞,鸡蛋可要比这块玉石大十几倍的。

    “接下来怎么做?”

    丁晓曼有些期待,更多的还是惶恐不安。

    期待的是,这神奇且玄异的药方,一定要让丈夫好起来,她也能跟着享受荣华富贵。

    惶恐的是,事后想想,这种神奇且玄异的药方,因为云中之水,把位格拉高了,但是却让人有一种难以相信的感觉。

    可能吗?

    能减肥吗?

    “给他喝云中之水...”

    白英毕竟是一家之主,这个时候,需要他镇定且指挥。

    白溪把汽水瓶放到白圭嘴边,轻轻抬起来...

    丁小曼走上前,叹息一声:“姐姐这样做太麻烦,别说这小小瓶子,就算是水桶,阿圭也能一口气,在三秒内喝下去。”

    一抬瓶子,只听到“咕咚”一声。

    瓶子空了...

    白溪满脸迷茫,这完全违背了物理常识。

    纵然是亲姐弟,从小一起长大,白溪却没有照顾过弟弟的。

    按照道理来讲,这汽水瓶与啤酒瓶一样,瓶口这么小,就算是垂直把瓶口倒立,瓶中水也需要几秒钟才能完全倒出来。

    但是...

    这么一瓶水,仅仅是一眨眼,顶多一秒,空了...

    自己的弟弟吃东西喝水,已经到了如此境界?

    可以做到违反物理常识的地步?

    这是水流自己流出去的,还是自己的弟弟吸功炉火纯青?

    白溪愣神空档,白英已经吩咐人,把温寒之泥抬了进来,有人开始在白圭身上涂抹温寒之泥。

    白圭身躯庞大,一个正面,愣是半个小时才涂抹均匀。

    白英叫来很多人,足足二十个,才帮着白圭翻了身,终于耗时一个小时,背部,全身上下,涂满了温寒之泥。

    接下来...

    就是那神秘道长给的符篆,派上用场了。

    “都退后...”

    想了想,盯着手中的玉符,白英感觉这东西不知道有没有用。

    要是有用,会不会有什么意外。

    白英这一声吩咐,众人后退。

    但是看到刚才那些帮忙的,白英决定,儿子减肥这个秘密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好:“大家辛苦了,素珍,带着大伙客厅用茶...”

    几十年夫妻,张素珍瞬间明白了丈夫用意。

    虽然心里担心儿子,也想要看到药方管用,张素珍还是带着众人去了客厅。

    众人离开后,白溪躲在门外,看着同样躲在门外的儿媳,白英吩咐道:“小曼,你来...”

    把玉符交给丁晓曼,白英说道:“爸爸年纪大了,手脚不灵活,万一要是有点意外,根本没时间反应。你还年轻,反应快,这东西交给你使用...”

    丁晓曼真的很想要翻译翻白眼,心里把白英祖宗问候了一遍。

    傻子也明白,白影不知道这东西安不安全,所以让她做实验,不,做一个替死鬼...

    这老东西怕死...

    儿媳妇的命不值钱,毕竟是外姓,是外人。

    嗯,差不多也就是这种想法吧。

    “爸...”

    丁晓曼没有办法拒绝。

    床上躺着的是她的丈夫,理所应当的,她也应该承受一定风险。而且,作为儿媳,还没有产下一个崽的女人,一切的幸福都是来源于丈夫。

    特别是这种豪富之家,丈夫要是没了,一切的幸福就来源于公婆...这个时候,无论如何都不能得罪公婆,哪怕心里不满,这个时候也要表现出乖巧:“怎么使用?”

    “其实很简单...”

    虽然嘴里说着简单,白英还是想了好一会儿。

    年纪大了,耳不聋眼不花,但是记忆力没有年轻人那样好了。

    白溪把一切看在眼中,自己的爸爸重男轻女思想太严重。女儿儿媳不是人,根本得不到重视。就比如这次冒险,还好有兄弟媳妇顶在了前面。

    唔,他们本来就是一家子,而我才是外人呐。

    白溪其实没有多余想法,她是真的希望弟弟能够好起来。以自己爸爸的脾性,弟弟要是没了,家族产业,他会选择组内血缘最近的一个族人继承财产,也不会让她继承。

    所以,白溪根本没有奢望过,家族产业有她的份。

    其实弟弟活着,她受益才会最大化。

    有多简单?

    丁晓曼不动声色的等待着。

    白英想了好一会儿,脸上逐渐浮现笑容:“直接说一声:叱...”

    “嗯?”

    这一声叱出口,似乎规则涌动,法则现世,莫名的丁晓曼手中的玉符,直接化作粉末。

    他们肉眼难见的光辉,没入胖子白圭体内。

    “这...”

    白英有些发呆。

    啥危险都没有...亏得他还提前做出预判,要把危险排除。

    最后,等来了一个寂寞...玉符碎了,啥反应都没有。

    “哼哼...”

    反应来了,胖子呻吟起来...肥胖的身子一阵抖动。

    “阿圭?”

    儿子看上去好痛苦?

    白英还是很疼爱儿子的,毕竟是唯一的子嗣,白英对于儿子的纵容,已经超乎想象,几乎捧在了手心里。

    这一声貌似痛苦的声音,让白英的一颗心立即揪了起来。

    他几部跨出,以一种超出这个年龄阶段的速度,来到床边:“你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是不是很疼,是不是...”

    “爸爸...”

    白圭肥胖的身子还在抖动:“我好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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