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又三天后,乔悦已经可以下床了。 脑袋上拆了绷带又缠了新的上去,沈哲奕看见那道狰狞的疤,没忍住笑了。 “这下我们脑袋上都有疤了。”他这样说。 他很久之前替她挡的那只酒瓶子,同样在他的头皮上留下了一道疤。 只是以前里被头发遮住看不见。 他陪着乔悦替了头后,那道疤,便又再次展露了出来。 乔悦是女孩,她自然不喜欢疤,哪怕是以后头发会长出来,她现在还得丑上好长的一段时间。 何况等再过几天绷带纱布摘了,路时白怕她戴的帽子会勾到伤口,便勒令不可以戴帽子。 乔悦委委屈屈的连镜子都不愿意面对了,现在绝对是她这一生中最丑的时刻没有之一。 现在已经是四月份,暖气早就已经停止了供应。 天气却依然是冷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