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是席真父亲幼弟,辈份比席真大,实际岁数却小了两岁。 武功又远远不及。 “小叔,没事吧?”席真蓦然问道。 “没,没事……” 席东英窘迫得很。 这便是辈份高,没实力的痛苦。 吃了亏,要求助后辈。 情何以堪? 除非那种特别不要脸,厚颜无耻之辈,才会舔着脸。 “你是谁?” 高思棣沉默,不代表席真可以视而不顾。 看着高洋,冷声发问。 席真一袭素袍,浑无半点装饰。淡净得恍若宣纸裁剪,却亮得耀眼。 黝黑长发,深邃黑目,雪白衣衫衬托,好似一汪深潭。波澜不惊,却蕴无限量,无限力。 腰间悬一柄长剑,三尺七寸六分。 剑柄丝绦中间是一个山河倒悬图案。 “这还用问?显然是个捕头,不过穿着便装…… 瞧这架势,约莫是争风吃醋吧?” 那与高思棣、席真同来,留着细须年青人嘻嘻哈哈调侃着。 “崔继欢,这不管你事……” 席真回头,对他斥道。 “席真,你够拽!” 崔继欢并不买账。 “哼……崔继欢,你是不是想试试席某的剑是否锋利?” 席真说话如他人一样,姿态矜贵,不乏尖锐。 “我怕你不成?” 崔继欢也是暴脾气。 席真一撩拨,当即跳了出来。 魏阚、袁画等人愕然。 不是应该先教训那个疑似六扇门的家伙吗?怎么自己人倒先斗起来了? 高思棣、席真、崔继欢,于他们这一辈皆是佼佼者。平日视为榜样。 吵起嘴来,魏阚、袁画等人万不敢劝。 席真脸上风轻云淡。 “枯骨教武学别走蹊径,我早想领教……” 即使应战,也未见情绪有半点波动。整个人就似他腰中长剑,冰寒彻骨。 这番表现,愈发激怒了崔继欢。 如凤眼见不妙。 “两位……两位公子,听奴家一言,好不好……” 她怕两人斗起来,万一收不住手,莞晴楼非给打烂了不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