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姑娘武艺高强,或许对姑娘来说,只是举手,但是对我来说,却是救命的大事。” 李杳杳瞅了眼地上的五个逐渐被抢得几乎衣不蔽体的混混,“经过这一次,他们应该会收敛不少。” “姑娘不知道,他们几人,都是当地的恶霸。抢占财货,调戏女子,收什么‘保护费’,我们这里的摊贩,每日辛苦赚的这些钱,少说得被他们抢去一般,更不用说,还被他们侮辱——” 少妇说到酸楚伤心处,说不下去了。 看来,这种事,不止一次了。 李杳杳想起上辈子自己也吃过的这种亏,恨不得现在再去补几刀。 “这种人,身为男子,不去顶天立地,却干些欺侮妇女的勾当,难道她们没有母亲,妻子,女儿?!!!我看,就该把他们阉了送官!!!” “他们的背后,都有官府的人保着,要不然,他们能这么肆无忌惮吗?!况且,这些人,也是精明的可恨——他们在我们身上,便宜没少占,但是每次并不会真的——”妇人红了脸,说不下去了,但是李杳杳从她红到要滴出血来的面色中懂了她说不出口的那些话“因此,我们去告官也没用,官府只会说,既然并未被强——暴,就没受什么伤害。我们去官府伸冤不成,反倒被那官老爷说我们多事,讹诈,诬告,还要治我们的罪——” 李杳杳听了这话,气得浑身发抖。 “这官府明明就是收了这些地痞流氓的钱,当他们的保护伞,才对他们的这些恶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这芝麻点的小官有点小权力就敢如此胡作非为,所以那身在高位的傅合就敢当街敲诈一千两。 上梁不正下梁歪。 安国的朝堂也是风气如此,混乱黑暗。 难怪上辈子被雍西的大军打得节节溃败。 不远处,那几个混混也已经因为被嫌弃躺在道上碍事,被几个好心的围观群众拖到了路边的泔水桶旁。 那摊主小娘子对着李杳杳再次施礼,“姑娘,你救了我。也为我和这些一直受他们欺压的百姓出了气。我们感谢姑娘。你的大恩大德,值得我做牛做马来报答——” 李杳杳听了这话,连忙摆手拒绝,“不用不用,你言重言重了。而且,这话你说了许多遍了,不必如此,不必如此,我举手之劳而已,哪里就得还要你做牛做马了,这就折我的寿了,况且——”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