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战犬戎5-《旅法师之我的位面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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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傻瓜!快点把头低下去!”犬戎头目大喊大叫着,提醒自己的部下,诸夏职业武士的弓箭可和野人村落的垃圾弓箭是完全两回事。前者百步之外可杀敌,后者三十步都不一定能射死犬戎。而这弓箭可能是魔法加持的缘故,射程更远,威力更大。
说话之间,战车一头冲向村子大门,丝毫不见减速。
“那个白痴!”看着部下们已经找好掩体,犬戎头目再次观察敌人。这个架势显然要正面冲击村子的大门……虽然这几匹战马不错,但也不可能正面和坚固的大门撞啊!加多少魔法都不行!他幸灾乐祸的等着战马撞上大门——这个撞击简直是自杀,最好的结果就是战马撞死,最差的结果就是乘员也跟着一起撞死。
一个火球从战车上释放出来,轰向大门。显然诸夏方士打算用魔法轰开大门,供战车通过。
但是这是没用的。犬戎头目检查过大门的情况,这大门很厚很结实,仅凭一个火球术是根本不可能轰开的。实际上,除非三五个火球术同时轰过来,否则根本不可能。而凭借这战车的速度和战车和大门的距离就能知道,方士没那么多时间施法。
正如他预料的,火球爆炸开,虽然说冲击力震得大门一阵摇晃,还出现几个裂口,但整体完整无损。他站在大门上方,咧开嘴,嘲笑诸夏的愚蠢,然后突然看到至少三个火球从战车上连珠发出。
“快闪开!”他大喊一声,向边上跳去。
因为守护法术尚未失效的缘故,他的动作敏捷,远超常态。顺利的及时退到了安全位置。而待在那个位置几个部下则一时反应不及。三个火球几乎同时在大门上轰开,将大门连同大门上方的犬戎一起炸飞。几个豺狼人哭爹喊娘的落地,而战车一头冲进了村子,战马践踏外加车轮碾压,那几个被火球的冲击力掀飞摔伤,一时爬不起来的犬戎被尽碾毙。
虽然这个场面出于意料之外,但是犬戎头目并不慌张。他知道,战车是非常可怕的武器,兼具速度,冲击力,远程攻击和近战肉搏。但是战车需要平坦的地面。如果是野外平原,他估计自己没有任何机会,但是在村子里不同。在这里,受建筑物和地形、杂物的影响,战车根本提不起速度。没有速度的战车就没什么可怕的了,只能近战,而犬戎数量上依然有很大的优势,不怕近战。
此时大门处的犬戎已经被击溃,而其他犬戎大部分分散村子各地。战车开始逐个追杀猎物,而犬戎头目带着几个亲信部下,耐心的借助房子、杂物隐蔽身形,等待着战机。
战机很快来了。在追逐一个豺狼人的时候,战车进了一个狭窄的地形,结果猎物没抓住,反而被两边的建筑物逼得不得不停下。战车上的成员都跳下了车,驭手只能控制战车慢慢转向——地球上开过车的人都懂得这种狭小空间掉头是多么麻烦的事情,更别说战车多了四匹马需要调整。
包括犬戎头目在内,五个豺狼人靠着房子的庇护,乘机包抄了过去。两名部下攻击那个方士——以方士刚才表现出的施法技巧来看,这几个部下其实在送死。不过送死也无所谓,反正他们的价值就在于拖住方士。犬戎头目将和另外两个部下则可以抓住时机,杀掉那个武士。只要杀掉那个武士,那么这一战就胜券在握了——方士虽然很强,但是他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撤退而已。
一切正如预料的,两个部下从另外一边杀出来,吸引了方士的注意力。而犬戎头目乘机冲出来,那个手持弓箭的武士也注意到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武士手中的弓箭消失,出现了一把长长的,色泽与众不同的金属长刀。这年代这种武器可真心不多。
铜骨朵对长刀,双方一时对峙,谁也没有轻动。
然而斜刺里两个部下一前一后杀出,让诸夏武士短暂分神。机会!犬戎头目乘机冲上,就在双方接触,对方因为失了先机而举刀欲格挡的最后一瞬间,它凶口一张,仿佛铜锣被狠敲一下,一声狂吠之声被魔法凝聚而成的音波束破口而去,直轰敌人的面门。这一下是他的绝招。一旦被命中,再强的战士也要吃亏,重的立刻眼瞎耳聋,五官流血,轻的也要头昏脑涨,五感暂时丧失。然后只要一锤,就能把这个诸夏武士毙于手下。
这就是犬戎巫觋的厉害,他们近战施法合为一体,暴起发难之下,就算是强者也不免中招。
可惜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全然没有任何意义。这名诸夏武士浑不在意这魔法突袭,而是挥起刀来,先将斜刺里冲过来的那个豺狼人兜头一下,砍为两截。又乘着第二个犬戎被第一个犬戎挡住的瞬间,一刀刺穿了对方的胸口。那个豺狼人口吐鲜血,颓然倒下,诸夏武士这才好整以暇的回头面对着一时震惊而没有行动的犬戎头目。
骗……骗人的吧!这家伙是这么强的吗?话说刚才那个方士也是如此……这么强的方士理所当然会搭配很强的武士。
犬戎头目心中已经失去了胜算。他想撤退,却哪里走得了。只听着一声并不特别响亮的古怪声响,他的身体突然一震,如遭雷击般不受控制的失去了力气,慢慢瘫下去。
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回事,但是他猜得到自己被魔法攻击了。他脑子里一片混乱,嘴里已经喊出了“我愿降……”
等到他回过神来,他已经无力的躺在地上,诸夏武士一只脚踩在他后背上,这脚好重。
不,不,不,不要杀,不要杀!他脑子里求生的本能在嘶吼着。我可以当奴隶,我可以为您效劳,我可以干苦役,仆从,耕作,采矿……什么都可以,只要不杀就好!
“投降的也杀掉。”他的耳朵听见了这个残忍无情的声音,是那个方士在说话。不不不,不要杀,他会是一个很驯服的奴隶的……他已经投降了……
但是什么都来不及。头顶上一股可怕的冰寒颤入肌肤,切入脖项,直接斩断了他所有的残余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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