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应急反应还可以,就是本事差了点!” 言落下,轻一挥剑,然后便不再去理会他们,脚下一踏,闪到了别处。 对于莫名出现的小胡子,秦宝禄疑惑,问道:“这人是谁?” 单柔沙沉声道:“方才我见他坐在琼华主位左手边的位子。” 秦宝禄道:“那想必应该是一个极为厉害的角色,此前却未听闻这人的来历。” 单柔沙沉思道:“也许听过呢?” 秦宝禄想到了什么:“你是说……” “不错,剑主门下的疯狗,那条‘浩然正气剑’,想来应当是他了。” “我见过李浩然的画相,似乎有些不符,‘浩然剑’一身破旧黑袍,腋下夹伞,邋里邋遢,可是方才那人却……” “就不许人家换件衣服,打扮一下吗?” “有道理,如此看来,这‘浩然剑’的本领,不输于那‘将死之人’。” “总之‘疯狗’还是少得罪,‘将军府’虽然可以不给剑主面子,但主子爷好歹是练剑的。” 单柔沙沉声道:“剑主他老人家当年给了主子爷半山牌,‘将军府’虽然不稀罕,但主子爷却是极为珍视的。” 秦宝禄皱眉:“也许,他是看在主子爷的面上,放我们一马?” “怎么可能。”单柔沙轻笑,道:“他又不知我们的来历。” 秦宝禄不解道:“那他为何放过我们?” “也可能是因为,他要专注对付郑源风,不想耽搁,因……” “此”字还没说出口,单柔沙脸色大变,只见他赤条条的身子上,宛如婴儿嘴一般的,缓慢的裂开了十多条口子。 这些伤口,有很大一部分集中在他的四肢,另外的一些则是在腹背躯干上,仿若是被一种看不见的丝线,在他毫无知觉得情况下割裂形成。 起先,十多条伤口只是裂开,露出皮下深而苍白的肉,并没有鲜血,然而不过须臾,殷红的血液便自伤口处泊泊流出。 没有喷溅,只是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霎时,单柔沙变成了一个血人。 惊呼道:“谁干的!” “谁……究竟是谁!?” 与单柔沙的“不温不火”相比,受到同等伤害的秦宝禄就惨烈多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