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见状,沐风便又转而询问凤简,“请问管家在此时提及斐氏一族,可是其与相斐有牵连?” 凤简点点头,却未直言他们有何牵连,而是面色怅然的继续说道:“当年事发时,熟知斐儒涵为人的人,都知那是有人蓄意栽赃构陷,可朝中的风向却是颇为诡异的一面倒,皆是谏言先皇诛杀斐氏满门的折子,因着先皇当时身体已然出现问题,正罢朝静养,偶有替斐氏一族说话的折子也完全到不了先皇手中,即便是那般,先皇也对他恩师的为人深信不疑,一直将那桩案子压着,想等身子大好了,再查明真相,还斐氏一族清白,奈何……” 话末,凤简沉沉叹了一口气,久未再开口说话。 旁边软塌上,凤衍悠悠睁开了眼,眸底深邃一片。 自他记事起,父皇的身体就很不好。 偏那几年还内忧外患不断。 直到父皇驾崩,皇兄即位,情况才有所好转。 片刻后,沐唯终是忍不住开口询问:“之后斐氏一族如何了?” “因为先皇一意孤行的压着那桩案子,直到先皇驾崩后,当今皇上才雷厉风行的处斩了斐氏一族所有人,并将斐氏名下所开的多家书院全部关闭,勒令入过斐氏书院的所有学子不得参考,不得为官,亦不得教书育人,以免将斐儒涵的叛国思想传与他人,祸害下一代,还明言禁止国内任何人再谈论那桩事。” 啧! 当今皇上果然是个狠人! 往后入宫,还是都让那位爷去与他交锋好了! 沐唯暗暗思罢,又冲凤简问:“那斐儒涵老先生当真有唆使坐下学生叛国吗?” “明面上,当时确有斐儒涵的几位得意门生行过叛国之事,并且证据确凿,但先皇执意不信,老奴当年曾在先皇身边待过一阵,也算熟知先皇的心性,既然先皇那般信任斐儒涵,想来……他确有可能是被冤枉构陷的,奈何连先皇当年都找不到任何的证据来为斐氏一族洗清冤屈!” “管家竟曾是先皇身边的人啊?” 所以爹当日说衍王府的管家是凤简他就放心了,就是因为这一点吧? 对上沐唯的询问,凤简只浅浅笑着点了一下头。 而后,沐唯又问:“斐氏一族当真满门被斩了吗?” 凤简摇头,“并没有,那相斐,便是当年的斐儒涵。” “呃,他逃狱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