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会引你前行-《怪异代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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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报告上书写什么是我的自由。”

    “您对机构似乎不是很......”

    “不是什么?”她微微一笑说。

    “不,当我没说吧。”

    ......

    仪式完成了,可惜附近没镜子,宁永学也没法确认自己会看到谁。

    关于双生之礼,他知晓不多,除去镜子的描述他就只会念古文。毕竟,距离自己像候鸟迁徙一样远离故土,其实也没过多久。

    宁永学记得废弃洋房的情侣,也能猜出失败者的下场,至于过程——绝不像祷文的描述一样简单。

    那会更残忍,也更可怖,不过肯定不会痛苦,不然他俩也不会笑得那么渗人。

    现在自己身上有两枚印记,【双生之礼】是他半途截胡了某人的仪式,【血的秘密】却完全不同。

    胡庭禹的血样为他盈满了腐化物质精髓,相当于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化作迄今为止所有血样的集合。

    他可以从许多仪式中选取一个,当场完成,无需任何繁琐步骤,也不必提供祭祀品。进一步来看,连仪式过程中的危险和阶段性准备都不会出现。

    这事无法理解,也许他得收集更多血样,争取进一步验证。

    好在,无论选择另一枚印记也好,亦或沿着已有的印记深入探询也罢,都在他能掌控的事态中。

    至于尚不能明确的【双生之礼】......

    从刚才的经历看,胡庭禹本人是承继双生之礼仪式的祭祀品。某个期望完成仪式的人标注了他,给他刻下死亡的烙印,最终在不久前剥夺了他的生命。

    既然是双生之礼,就该有两个人在内,假如其中一人主导了安全局的黑幕,另一人是谁?身在何方?他们彼此之间又有何关联在内?

    也许他们是一对情侣?其中还有什么故事?

    算了,不重要,反正我和这女人不可能是情侣。

    此时宁永学站在审讯室的桌子边上,眉毛直拧,来回踱步。

    他知道在这诡异的场合乱走不合时宜,更何况对面两人都在讨论应对之策,神色严肃,只有他像个神经病一样踱来踱去。

    但是不行,他忍不住。

    宁永学实在难以描述此刻感受,——挣脱禁锢身躯的沼泽似乎不过是个形式,他觉得自己无论往哪踱步,两只脚都深陷其中,被无法以肉眼看到的物质层层束缚。

    挣脱似乎是暂时性的,宁永学想,要是不能用后续手段处理困境,他绝对还会困入那片时间趋于停滞的牢笼。

    直至某天,他会从头到脚沉入其中,窒息而死。

    听起来他需要更多神秘的词句,但他不是崇信古代仪式的疯子狂人,自然不会在过去不计代价、不计时间地追求它们。

    他记录各地民俗志异的理由很简单,——满足猎奇心理,顺带在钱包空空时写点东西,找报社换比稿费。

    钱一直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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