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走出白鸠制药的大楼,户外略有些刺眼的阳光让宫野志保下意识地抬起手来遮挡了一下。阳光下,街道上来来往往的社畜、现充、一般通过路人都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没有人在意她。 为什么感觉连阳光看起来都这么不顺眼……女性特有的生理周期所导致的情绪起伏应该已经和这个世界的时间同步了才对。 不知道感叹什么地叹了口气,宫野志保双手插兜,走向大楼附近,只有不到一百米距离的那家快餐店,而黑衣人则是跟在她身后三步的距离,一旦有危险能够立刻把她救走,一旦她有异常的举动也能第一时间制服。 “a套餐。” 尽管比平时的下班时间晚了将近一小时,宫野志保还是没什么胃口,随便点了个普通的套餐,端着餐盘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用和外表稍微有些不符的有些“凶狠”的动作咬着手里的三明治。那名黑衣人则是在她身后的一个位子自己点了餐,像是往垃圾桶里塞东西一般地进行着进食。 “来得晚了,连三明治都冷掉了,虽然这种食物本身就应该是冷食……我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大概是那杯冷掉的咖啡吧……”宫野志保把自己今天有些糟糕的心情归因到那杯长时间没有续杯而冷掉的咖啡上,她平时的工作很是繁重,再加上心里总是想着些别的事情,不靠高浓度咖啡提神的话,平时根本打不起精神来。 喝光套餐中的咖啡后,宫野志保忽然觉得略有些不适,便站起身来,朝着快餐店的洗手间走去。 “洗手间。” 她冷冷地对着突然站起来的黑衣人说道,后者点了点头,重新坐下,却是换了个方向,将自己的目光一直对准宫野志保。 宫野志保脸上的嫌恶肉眼可见,但她也无可奈何——虽然连上洗手间这种事都要汇报,但至少没有一直跟着到里面去,再亲眼看着她解决自己的事情,至少还没有到那种连人格和尊严的最后一点底线都剥离殆尽的程度…… 但她也明白,这并不是组织的“仁慈”,而只是“没必要”。她自己没有任何战斗力,甚至连普通人的肉体实力都不如,周围一公里内都有组织的眼线,自己逃跑的可能性直接就是零。 此外,也没有任何的朋友,家人也只剩一个姐姐,也是十天半个月才能见一次,和别人交流的可能性同样接近于零,不可能得到任何外来的帮助。再加上,还有号称“永远不会出错”的琴酒作为最后的杀手锏,就更加不可能做出在快餐店的洗手间里趁机逃走这件事了。 宫野志保打开洗手间的门,此时这里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她先是站在镜子前,仔细端详了一会自己的脸,才叹了一口气,随便走进一个隔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