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组织,这是宫野志保这些组织的正牌成员自我称呼时的惯用词,和别人想象的不同,组织并没有什么一听就很强大,很黑暗,或者宛如隐藏在市井之中难以窥测的名字,它甚至没有名字。 因为没有取名的必要,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组织内部的成员都知道在说到“组织”时是在指什么,至于对外……没有任何一个团体或者机构能够与他们相提并论,他们也并不会对外界公开自己的存在。 “应该说从本质上,组织与这个世界,或者“正常”的世界就不相容。” 宫野志保坐在被安排的“安全屋”中,脑中回忆着自己懂事以来,或者还要更早,从加入组织以来的事情,以及之后接触到的,几乎让她的世界观颠覆的那些东西。 “不知道过了多久……”宫野志保习惯性地抬起手腕看了看,但此时那白净的手腕上只有一条浅浅的痕迹,并没有自己平时习惯戴的,姐姐送她的那只手表。 叹了口气,宫野志保朝门口的方向瞥了一眼,虽然她被没收了计时工具、随身纸笔、实验室与宿舍的钥匙,几乎可以说只给她留了作为人类最后一点尊严的一身衣服,但门口传来的脚步声依然向她表明着,琴酒没有丝毫放松对她的“保护”,一旦她试图逃跑、求救或者自杀,都会在几秒钟内冲进好几个人来。 这间“安全屋”,或者说禁闭室、临时牢房,本身就是白鸠制药大楼内的一间废弃房屋,也不知道原先是用来做什么的,既没有窗户也没有通风口,只有一个勉强能通过七八岁的小孩或者中小型犬类的垃圾口,甚至屋内连电线和电灯都没有,光秃秃的一片。 “大概已经过了一整天了吧……” 不过,这房间至少还有门,而从门缝里略微透进来的光亮的颜色判断,大楼里已经亮起了走廊上的灯,说明到了晚上,准确时间大概是在八九点左右。 宫野志保自从早餐时看到了报纸,找来琴酒寻求解释,没想到却被他反关起来之后就没有进食,也没有喝过水,本就不甚健壮的身体此时愈发虚弱,只能坐在地上,闭上眼睛不去说话来节省体力。 但长时间的研究已经让思考成为了她的本能,此时她也在考虑着琴酒的行动,以及自己的结局。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