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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冰凉的手指轻轻地抚过她的发，冻得温柔似火，沙哑的嗓音带了丝令人痛心的抽泣，“沈令九，要怎样做你才能看得到我的好…”

    殷令九僵化在原地，坚固的某处慢慢崩塌，如同清脆的玻璃忽裂开来，她强忍着体内阴符的痛楚，一忍再忍，却难忍到羽睫轻颤，可她还是隐藏了所有的情绪，“晏祁歇，那么多人看着。”

    晏祁歇将下巴蹭在她的肩上，粗糙的大掌无法克制的揽紧，奈何殷令九怎么挣扎也撼不动丝毫，却令他越收越紧，越收越霸道蛮横，“看就看，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

    他不敢说她是他的，他不敢说出口。

    她太过于美好，美好到他不敢奢求太多，他害怕过之不及最后却成了幻影。

    很害怕。

    “为什么总是让我找你找到快要疯掉，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

    他做错了什么。

    她都不知道吗。

    她都看不见吗。

    殷令九依旧无喜无悲不冷不淡，秋风如是，“你的付出跟我没关系。”

    你看，她多冷漠无情。

    他的爱跟她无一丝关系。

    晏祁歇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把碎了的某处活生生支住，手指慢慢抚过她的脸颊，怜爱万分。

    “沈令九，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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