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三人走到朱家兄妹共同关押的牢房门前,就见一个穿着囚服的人埋在发黑的干草堆里。 朱兴安手脚上都戴着镣铐,着急地扒在牢房的木栏杆前,用手上的铁链,哐哐拍打着栏杆。 “来人,我要见田大人!我们兄妹是冤枉的,你们不能把我们关在这,我妹妹要是出了什么事,她岳家许家绝不会放过你们!” “你们知道许子明是什么人吗?他家世代为官,祖父和父亲都是朝廷大员。若是他们得知,你们就是这么对待许家的亲家的,一定会狠狠惩罚你们这些人!” 狱卒带着沈清三人来探监,听到朱兴安的话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嚷嚷什么嚷嚷?打外头进来的人,哪个不说自己冤枉。有本事拿出证据来,让田大人放你出去,没本事就给我闭嘴,就别在牢房里吵吵!” 张重山看了一眼躺在干草堆里一动不动的朱婉宁,疑惑地看着狱卒,“她这是?” 狱卒还以为他问的是朱兴安,连忙解释道:“嗐,本来在牢房里倒是不用戴镣铐,只是这人实在太吵了。昨天闹了一夜,弄得整个牢房的犯人都没睡好觉,我们也是没法子了,才给他戴上的。不然他又喊又踹,实在一刻也不得安生。” 狱卒答非所问,张重山也没有追问下去,因为朱兴安已经瞧见狱卒身后跟着的三人,神情立即警惕起来。 “张贵,你们一家人把我们兄妹害成这样,你们还来干什么,存心看我们的笑话的?” 朱兴安这么颠倒黑白,换作一般人早就听不下去,大骂朱兴安厚颜无耻。 张重山听了这话却并不生气,只是脸上带笑,静静地注视朱兴安。 朱兴安扯着嗓子骂了一会儿,声音越来越小,张重山才痛快承认,“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来看你们的笑话的。毕竟,像你们这么恶毒的人,落到这种境地实属大快人心。要是可以,我不但自己来看笑话,还要让整个金泽镇的人都来看你们的笑话。” “朱兴安,这个答案你可满意?” 朱兴安也没料到,张重山居然这么痛快地承认了,他整张脸憋得通红,看那模样恨不得扑上来打张重山。 只可惜沉重的镣铐限制了他的行动,结实的木栏杆也令他没法够到张重山,他暴怒地把木栏杆摇得哐哐响。 狱卒可不像张重山这么有耐性,提起鞭子就朝朱兴安手上抽去,朱兴安勉强冷静下来,咬牙切齿地望着张重山,“张贵,你到底想干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