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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两人都很安静。

    陆湛行攥紧方向盘，几度想和乔蕴说话，然而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看着乔蕴乖巧安静的样子，他的眼里浮起深深的自责。

    乔蕴是知道他心情不好，才没有打扰他。

    而且，她不是很会处理这种情况。

    车子停在中庭，两人一前一后的下车。

    陆湛行垂着脑袋，闷头往前走，刚迈开步子，就发现衣袖被人拽住了。

    他低头看去，就见乔蕴伸出两根又嫩又白的手指，揪住他袖口一小片布料。

    “你不开心。”乔蕴笃定般的说。

    陆湛行眸色又深又复杂，好半响，摇了摇头。

    “我喜欢你笑的样子，不喜欢你这样。”

    乔蕴轻轻地晃了晃他的衣袖，语气软软糯糯的，像似在撒娇。

    “二哥，笑一笑好吗？”

    陆湛行的心头骤然一软，心头酸酸涩涩的，他朝着乔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那哥哥天天笑给你看。”

    乔蕴点头：“嗯，你笑起来好看。”

    陆湛行心里软得不成样子，手指顿了顿，还是抬起来揉了揉她的头发。

    轻声说：“我没有不开心，只是气自己没有早点回来，让你受委屈了，对不起，我不是好哥哥，没有照顾好你。”

    乔蕴想了想，还是否认了：“我没有委屈，和你没关系，我不是小孩子，可以照顾自己。”

    陆湛行叹气，忍不住想。

    看到凶手的女儿，在家过得这么幸福，怎么会不委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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