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站 放下从来悄无声息-《游车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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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年哈哈大笑,往彭泽曜脸上吧唧一口:“您很有自知之明呐。”

    彭泽曜眉毛一挑,嘴角上扬,方才那丁点不愉快也顿时烟消云散了。

    他骤然横抱起宣年,宣年吓了一下,赶忙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干嘛呢?不是才做了吗?”

    “不做,就抱着你睡。”

    “你确定?”

    “你语气好像很遗憾,要不我还是……”

    “谁遗憾了?睡觉!”

    “你确定?”

    “给我闭嘴,睡觉!”

    两人相依而眠,临近破晓宣年醒了,好不容易才将半个身体压着自己的人推开,洗漱好换上衣服,然后在滴答的盆子里倒了点狗粮,跟滴答玩了会儿。

    宣年今天约了著名编剧张起见面,声色马犬近一个星期,是时候干点正事了。至于蒋唯勋的邀约,也不是很要紧,有时间再去吧。

    出发前他才想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表,拿起来一看,发现手表停转了。

    宣年愣住了,他将手表掂量在手里,盯着看了许久后也没直接扔,而是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放好。

    算了,还是先这样放着吧,他想。

    这倒不是旧情未断,只是他这人不太擅长道别,不管对人还是对物。心里虽然很明白结束了就是结束了,但还是习惯地让那些事情或人留在那儿,而不是主动割舍——说得好听点是念旧,说得难听点便是优柔寡断。

    “阿曜,阿曜,”宣年凑到彭泽曜跟前,手肘撑在床上,亲了亲他鼻子,很小声道,“我先出去了,约了起哥聊剧本,你自己煮饭吃啊。”

    彭泽曜眯着惺忪睡眼,一伸手揽住宣年的脖子。

    宣年一个失重倒床上,被彭泽曜重新纳入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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