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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倒真不是秀云的疏忽，本来林灵那个时候就没有原主的记忆，秀云也自然遵从慕尘的命令不会细说。

    毕竟知道的多了，对林灵来讲并不是好事，反而平添许多烦恼。

    “所以，秀云是红竺的暗主？”

    “暗主又是什么？”

    “你…”

    原主是真没想到林灵居然什么都不知道，原先以为她是自己，而且从她的话中能听出她应该知道未来发生的事，结果现在接触下来才发现，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啊！

    没办法，原主花了些时间同林灵讲解了一些关于九殿内部分层和管理的事。

    好在林灵这三年一直跟在原主身边，耳濡目染了不少，也不是很难懂，更何况她也并不笨。

    “所以红竺是暗线的事，整个九殿就只有你和秀云知道，而你又因为失忆给忘了，至于秀云…”

    “秀云本就不擅长管理属下，作为暗线的唯一联系人，自然有疏忽之处。”

    林灵倒是没有想到原主对秀云会那么维护，依这三年所见所闻，林灵发现原主有时候是杀伐果断，是绝不会包庇任何人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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