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门合上,阻隔了声音,司秘书把注意力放到信息上,是两个月前被调走的黎秘书。 黎秘书问有没有跟陆总提调她回二十八楼的事。 黎秘书的心思,司秘书一直看在眼里,两人共事多年,还是有点革命友谊,打字给对方忠告:陆总好像有女人了。 …… 办公室里。 相比于陆厚行的愠怒,陆清臣显得云淡风轻,哪怕西装穿好,钥匙拿在手上,眉宇之间也是一点急色都不显露,内敛又沉稳。 “董事长如果有事,不妨直说。” 陆厚行目光锐利地盯着自己这个五子。 陆清臣八岁那年,年长他十几岁的长姐车祸身亡,此后他便一直生活在向家,由外婆和两个舅舅带大。 越长大,性子越沉闷,每次见到生父,都是不咸不淡的态度。 陆厚行儿子多,又有最宠爱的次子陆清焕承欢膝下,对这个小儿子并不重视,一直到去年,这个小儿子玩了一招无间道,拿下陆氏集团百分之三十几的股份成为最大股东,他才开始重新审视陆清臣。 然而几天后,他的次子也在一场车祸中丧生。 往事涌来,陆厚行脸色越发的沉,“为了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使手段对付盛安,我看你是没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沈家和陆家是姻亲关系,陆家的人出手对付沈家,无异于是在打他这个大家长的脸。 陆清臣双腿交叠,姿态颇为舒适,闻言,他缓缓淡笑:“您说的上不得台面,是说她的出生,还是在说她被迫经历的事?” “若您在说出生,她的爷爷奶奶是教师,父亲是医生,在他们当地也算得上书香家庭,若您说的是她经历的事,让她代替沈琼琚给陆家生儿子,倒确实上不得台面。” “就是不知道父亲您在这件事中,充当什么角色?” “……”陆厚行在代孕事件中,是姑息纵容的态度。 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他脸上有些挂不住,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压下心头的火气,才又开口:“不管你对沈家那边有什么不满,事情到此为止,别弄到最后,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陆清臣修长好看的手指捏着车钥匙,黑色流畅的线条,越显出男人的手刚硬厚实。 他掀眼看向沙发那边的父亲,语气极冷极淡,“盛安的厂子被查,是自身问题,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补救,而不是把罪责怪到别人头上。” “见兔而顾犬,未为晚也,这个道理,父亲应该懂。”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