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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锦书应该是告诉了楚沛言，她和姜宏益的关系，警方唯一能确定的，也只有这个。

    其他的犯罪证据，他们拿不到。

    因为她从没有直接参与过。

    周美瑜从慌乱中很快冷静下来。

    她分析过利弊，找到了一个对自己最有利的办法。

    眼泪缓缓从眼角滑落，周美瑜扭头，不看楚沛言，抬手快速擦掉。

    她跟在宋允章身边那么多年，最清楚如何用利用眼泪让男人心软。

    她把头转回来脸上还挂着泪痕，面色有些苍白，看起来柔弱又可怜，虽然年纪已经不小，却依然风韵犹存。

    周美瑜咬着唇，似乎下了某种决定，她颤声说：“我......楚警官说的对，我和姜宏益的确是有过一段情，可我肚子里的孩子真不是他的，这是宋允章的......”

    她有些无措的低下头：“我知道这样说你可能不相信，但......”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们说，我不是个好女人，我在婚姻里的确背叛了允章，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对，可是......人都糊涂的时候，我为我自己犯过的傻买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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