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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将他从她们的生活里彻底抹去。

    大概是因为他的存在感的确是太弱了，所以警方在调查的时候，几乎都没有怎么注意过他们。

    可是......现在案子进入了一个僵局。

    不管是这次下毒，还是姜宏益死后留下的那一堆疑案，都没有头绪。

    他明明知道，这一切可能都和周美瑜脱不了干系。

    但，偏偏就是从她身上找不到什么线索。

    周美瑜实在是太能藏了。

    如今，既然已经这样了，楚沛言决定，去找顾森平砰砰运气。

    说不准，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

    楚沛言放下资料，叹息一声。

    转头看一眼窗外，天边已经有些泛白。

    他拿起手机，犹豫了好一会，最后还是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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