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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她没死，厉卿川或许就可以从无尽的痛苦中解脱出来了。

    那场婚宴后，宋锦书就投海了。

    全龙港的权贵都知道，厉卿川的老婆死了，他也疯了！

    这四年，大家全都默契的不敢提宋锦书的名字。

    因为谁都撑不到那不起厉卿川的发疯后的代价。

    裴修年还记得，有次参加厉家举办的一场酒会，听见有人在背后偷偷议论厉卿川。

    「你们以为他现在摆出一副与世无争，乐善好施的模样，就是真的平易近人，变成菩萨心肠了？」

    「别天真了，以前的厉卿川手段狠辣，但是，他是有理智的，现在的厉卿川，可没有什么理智可言。」

    「你以为他现在对你微笑，是客气，是对你有好看？错，别傻了，他就是一个疯子。」

    听到这话，裴修年当时心里说不出难受。

    宋锦书那一跳，简直等于是将厉卿川拖进了一个无尽地狱。

    比起后来被搜寻到救上来，大概......他更愿意不要救他，就让他永远躺在那片海水里。

    因为那片大海中，有宋锦书。

    这四年，厉卿川过的多痛苦，裴修年是最清楚的人。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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